這是隻對她記仇了?
白棠掌不住笑起來,說到底還是她把兩隻雪錦雞從福明山抓下來的,所以在大白小白眼裡,阿悅和石娃都是供給食物的好人,而她就是壞人。
“慢慢喂,記得添清水。”
白棠起身來,拿了送人的紅布,直接去了隔壁。
院門敲了好幾下,都不見有人來開。
就算兄妹倆都是坐不住的人,石家嬸王氏很少出門,總該來開門的。
白棠有些不放心,揚聲喊了一句:“嬸兒,在家嗎?”
裡面靜悄悄的,白棠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嗤笑,笑聲裡頭反正不是開心的意思。
她轉過身,見羅氏站在不遠處,嗑瓜,邊嗑邊吐殼,吐得一地都是。
白棠看不過這種不良習慣,都不想多搭理。
“白家大姐兒,這是要找石家的哪一個?”
點名道姓的了,白棠不能裝傻,畢竟羅氏還是保長的媳婦,只要不觸碰到底線,她不想徹底翻臉。
“我就看看阿梅在不在家。”
“那姑成天往外野,指定是不在家的,我倒是瞧見她娘在前頭說事情。”
白棠有些奇怪,王氏平日裡不同村裡頭的人說話。
一來是石頭哥離家年,家裡沒有個男人,二來她這個做孃的,也實在不想聽同村說自家閨女的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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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白棠在回去的上,一直細細想著七公說的那番話。
本來的那一點親暱,最後都變成了生疏,她不知道是自己說錯了話。
又或許,是他想要警告,不要多做非分之想。
那張丰神俊朗的臉,陰沉下來,讓她自動往後退了好幾步,再也不敢接近。
明明連他壓制著她手腳的時候,撕開她衣領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的。
怎麼突然的,就變成這樣了。
如果,他當真轉身就忘記得一乾二淨,她心裡頭恐怕還是有些發堵的。
竹筐真的讓布店的老闆娘差人給原封不動的送回去了,同她前後腳回到白圩村。
一到家門口,白棠笑不動了,好傢伙,整整匹布,加上一滿竹筐,獨輪平板車上,還有兩個扎的緊緊的糧食口袋。
“這些也是一併讓送回來的。”
“誰付的錢?”
“早付清了,車錢也付了。”
趕車的很實誠:“糧食重,我給送進去?”
“那就有勞了。”
白棠拍門,阿悅出來,張大了嘴:“大姐,你買了這麼多!”
“先讓大叔把東西送進去再說話。”
趕車的將糧食都搬好,放置到灶房,咧嘴笑道:“我就在小丘山,以後再有搬搬弄弄的活,儘管找我,藥鋪邊上的小巷口,沒事的時候,我就蹲在那邊。”
“小丘山就一家藥鋪,對不對?”
“是咯,是咯,原先的老東家說是要回老家去,就盤給了外頭來的這一位,藥材的價格卻比原來跌了兩成,以後買藥還是上我們小丘山來的好。”
白棠多問了一句:“那位掌櫃平時不出現嗎?”
“聽聽這話說的,哪家的東家都不常露臉,不是還有個掌櫃在嗎,大事小事掌櫃的一把抓了。”
白棠覺得這句話是有道理的,若非進了餘府,她也根本見不到餘氏父人。
趕車的樂呵呵的走了。
阿悅在一旁早歡喜得不行,上前來拖住她的手道:“大姐,你買的真多,一下手頭松絡了,還僱了車送回來。”
白棠明顯有些心不在焉的,隨便點點頭往裡走。
“那兩大袋的糧食還沒開啟,大姐,你先來看看。”
徐氏走出來,手裡還抱著石娃:“大姐兒買了什麼,我們都來看看。”
阿悅蹲下去,將扎繩解開:“是上好的白米,娘,你看。”
徐氏低頭瞅了瞅:“還是珍珠米,煮飯又香又甜的。”
白棠又等著阿悅解開另一袋,是白麵,市面上最好最細的那一種,用來蒸饅頭包餃,都是上等的。
“大姐兒,這麼兩大袋花了不少錢吧?”
徐氏有些擔心,她知道大女兒身上有些錢,但是也經不起這樣花,買米買面是應當的,一口氣買這許多,又是最貴的那種,她有些心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