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天不怕地不怕,何必從平梁鎮躲到蓮花村,要她說就是心虛,就是膽怯,就是沒出息!
“嘖嘖,我要不是個男人,能容忍你罵罵咧咧,一村的人都聽見了?”
果然沒沉住氣,明哥從村尾的屋出來,臉上不見一點氣惱,像是早料到白棠的舉動,眉梢眼角覆著一層薄霜。
“你就不怕我被激怒,拿你弟弟開刀。”
要是換了前些天,沒準白棠還能被這氣勢壓制住。
但是一個人開了眼界,就知道什麼才是真厲害,明哥也不過是個在平梁鎮附近走動走動的混混。
哪怕別人家混得好些,家業大點,始終是個混混。
怎麼能夠同七公比,七公想要威懾一個人,哪怕是嘴角含著笑,眼神都凌厲如銳刀。
刀刀刺心,壓根不給人透氣的機會。
人比人,才叫氣死人。
白棠沒回答,手往身旁的石永言面前一伸,兩個人甚是默契,那個搭袋重新回到她手裡。
將搭袋的抽繩解開,摸出銀,每一錠是二兩的,正好十錠。
握住兩塊,白棠朝著明哥站的位置就砸了過去:”這是四兩。”
撲撲,正好落在他腳邊。
“這是八兩!”又是兩塊。
明哥詫異的看著她,她還真是火上澆油,居然真的做得出來。
“這是十二兩。”她越說越氣,手底下也扔得越重,其中一塊砸到他腳背。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