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白棠知道,還有白巖在那裡,要知道,僅僅這些事兒,都足以休妻了。
所以,就算咬碎了牙,徐氏依然保持著沉默。
只是,爹就沒有起一點兒疑心嗎,家裡頭的錢,多少總有點數的,要是爹出面的話,徐起應該沒這麼囂張。
爹為什麼要這樣縱容徐起!
“你都想明白了?”明哥問道。
“很多都想不明白。”白棠按了按陽穴,腦袋疼,像要裂開了。
不幸中的大幸是,徐氏吞了耗藥,沒死成,被她給救回來了。
“回去再慢慢想。”明哥好脾氣的說道,”先來說說我的正事兒。”
這些歸根結底都是白家的家務事,確實不應該在個外人面前問得多,儘管這個外人知道的已經夠多的了。
白棠分了神,她想的是,直接把明哥放倒,在他抬頭問,為什麼要殺我的時候,她可以很神氣的回答:”因為你知道的多了!”
這個笑話,似乎有點冷,但是不這麼想想,白棠心口實在是堵得慌。
孃親揹著一家人,不停給爛賭鬼的舅舅送錢,差點都家破人亡了。
她不想說半句孃親的不是,孃親都已經預備一死了之了,可見心裡也是難受到不行了。
石娃,她要把石娃毫髮無傷的帶回去。
“我弟弟呢?”
“說完正事,讓你帶他回去,小傢伙個小,牙口倒是很好,把王四的手咬了兩個小洞。”
“你們有沒有打他!”
“別緊張,王四哪裡會和這麼個小蘿蔔頭計較。”
事實是,明哥不發話,王四的手被咬得血直流,也只能忍著氣。
“你的正事兒是什麼?”白棠重新坐下來,一仰頭,把面前的茶喝個底朝天。
“你在餘家結識了位大人物,對不對?”明哥嘴裡說著話,目光卻是停留在石永言身上。
據他的訊息,那位大人物對白家姑頗為上心,兩個人在天裡頭到底發生了什麼,誰也說不好。
聽說,人都打扮得整整齊齊,送進屋裡頭去了,對方也沒有要拒絕,順勢就給留下來了。
沒準,有個良機,麻雀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這隻麻雀就在他面前停著,他怎麼能夠不好好利用一下。
至於旁邊的這位石兄弟,看樣對白家姑也很有好感,聽對話,還是住在兩隔壁的鄰居。
要是說青梅竹馬都不過分了,白家姑好手段,好能耐。
明哥的嘴角微微一挑,那個笑容就顯得有些不懷好意了。
白棠眼睛尖,一下就察覺了:”我說了不會做壞事的,你有話就說,說完我就走,反正銀已經還了你,你也不能壓著人不放。”
“我也沒說是壞事。”明哥沒想到她觀察力這麼強,心裡頭稍許動了點心思,就被她看出來了。
“什麼大人物的,我是不知道的。”
。。。
 ;。。。 ; ; 看架勢,應該與白家姑是一的,白圩村裡應該沒有這麼一號人物,否則的話,他上次上門討債,怎麼不見來相幫?
難不成是才回來的,從哪裡回來,值得商榷。
明哥將這一堆的問題,先從腦裡頭排除出去,這些都不要緊,將手頭的那件事情處理好了再來探究。
“我在白家說的話,你的家人應該都有告訴過你,我的確沒有要逼她到死的意思。”
“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前後也說了好幾句,不知你問的是哪一句?”
“你說,錢去了哪裡,我娘比誰都清楚,家裡的錢是沒有湊夠,但是至少還有十幾兩,然而十幾兩銀不翼而飛了!”
“銀不會長腳走,哪裡真的會不翼而飛。”
明哥瞅著她,似笑非笑道:”總是有人將銀取走了。”
“那是我們家救命的錢!”
“如果那邊也急著要救命呢?”
“我娘不可能這麼沒有分寸行事,她明明知道……”
“她明明知道這些錢都是你辛辛苦苦攢起來的,她也知道這筆錢的重要性,但是事非人願。”
明哥給了白棠一點點考慮的時間,等著她不住起伏的胸口,漸漸平靜下來,知道她有點想明白了。
“那個人是誰?”
白棠問得很痛苦,她想知道答案,又想要去迴避。
生怕有得秘密一旦浮出水面,再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