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幾個人給震在原地了,要知道,像她這種性格的姑,方圓裡怕是也沒幾個。
要是換了別人,要麼嚇得簌簌發抖,要麼痛哭求饒。
所以,那幾個人反而不敢亂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想讓對方先上。
“你們以為平梁鎮一亂就能出來糊弄了!”
“別怕她,她就是個紙紮的燈籠,一吹就倒了。”
說這話的,接下來就是一聲痛呼,白棠手中的鐮刀,對準他的肩膀直接下去,頓時見了血,傷口還不輕。
“我把話放在這裡,不說什麼官兵,平梁鎮的明哥,你們認不認識,他手底下的那個王四,一人都能掐死你們這樣的一窩。”
白棠看起來鎮定,實則心裡頭轉過好幾個念頭,她需要報一個能夠嚇住這些人的名頭,思來想去,還是明哥最合適。
“你,你認識明哥?”
另外一個,小心翼翼的戳了一句。
“怎麼不認識,昨天我還在蓮花村同他喝酒吃飯,要不,我就帶你們去蓮花村一次,當面問問清楚?”
。。。
 ;。。。 ; ; 阿悅摸摸這隻,又摸摸那隻,各種捨不得,口中唸叨著:“大白,小白,對不住你們,家裡頭事情多,以後一定不忘記給你們餵食。”
白棠好笑的抄手站在一邊:“你剛才吃的那些要不要也分點給它們?”
“它們能吃的話,我就給!”
白棠揉了揉阿悅的腦袋:“以後有的是好東西給你吃。”
阿悅這晚非要和她一起擠在小床上,那張床,以前姐妹兩個也睡過。
如今白棠的身量漸長,有些擠了,阿悅才不管這些,反身抱住她的腰身,咬著耳朵道:“大姐,石頭哥哥是不是很喜歡你?”
“小孩懂什麼!”白棠擰她的鼻。
阿悅可不樂意了:“怎麼不懂,他看著你的眼神裡面都是歡喜,而且他對你很好。”
“是很好。”白棠沒說出口的是,僅僅是很好,還到不了那個份上。
有時候,她也是個貪心的人。
特別是見過了更好,明明知道是猶如雲端的一抹光,還是試圖努力的踮起腳,探手去摸。
“那麼,以後娘不會再討厭隔壁的姐姐了吧?”
“你要喊她阿梅姐姐。”
經過石家兄妹的這一通忙乎,徐氏要是還能再對著他們板下臉,估計也沒這個可能了。
“阿梅姐姐挺好的,長得也好看。”阿悅輕輕笑了兩聲,“當然,我家大姐才是最好看的。”
白棠將她的腦袋,毛茸茸的往胸前一摟:“睡覺!”
這一覺睡得真好,真香。
連夢都沒有做,醒過來的時候,外頭已經是大天亮了。
白棠睜開眼,阿悅都還睡得沉沉,她將墊在阿悅腦袋下的手臂抽出來,早發麻了,阿悅這孩就是黏人。
她一動,阿悅就醒了,展開個笑容,十來歲的小姑娘,那笑容甜的叫人一顆心都融化了。
“大姐。”阿悅湊過來,在她的臉頰邊親了一口。
“哪裡的這些,也不梳洗梳洗。”白棠一把將她推開。
床鋪本來就小,阿悅直接翻到地上去,姐妹倆笑成一團。
徐氏跟著也醒了,畢竟放寬心睡了個好覺,精神比昨天不知好了多少。
“娘,我去做點吃的。”白棠道後院,打了井水,冰涼的往臉上潑,整個人頓時都清醒了。
阿悅有樣樣,大姐從年前就有些奇怪的舉動,開始她還不明白,後來跟著做了,又覺得很是不錯。
比如白棠收集了一束齊整的柳枝條,在粗鹽罐裡蘸一蘸,含口井水,清理牙齒。
阿悅問過,這是做什麼啊?
白棠告訴她,這是刷牙,牙齒不會發黃,一直亮晶晶的。
結果,阿悅比她刷得還賣力,每天又督促石娃刷牙。
石娃本來不願意,粗鹽在嘴巴里,又苦又澀,哪個小孩都不會樂意。
可是,他跑出去同村裡頭的其他孩玩耍,有小姑娘問他牙齒為什麼比別人都白,又問他會不會牙痛?
他很驕傲的張開嘴給大夥兒看,說他每天都刷牙。
後來,都不用阿悅再催,每天必然早晚都刷一次。
白棠知道,幼兒的牙齒最容易長蛀牙,雖然這裡吃的甜食少,也最好預防著,否則沒有牙醫來補救,真的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