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妮豐滿的Ru房,拼命的搓揉,那雙經常用來扳動各種機械的手此刻變得靈活起來,不過力氣依然機械的大,弄得潘燕妮一陣陣的疼痛,眼睛裡流出了不知道是屈辱還是疼痛的淚水。
這是一個猴急的男人,氣息噴在潘燕妮的身上明顯帶著一種湘江水域特有的腥臭,潘燕妮不由得緊緊的閉著嘴唇,屏著呼吸,她清楚的知道男人的性慾是怎麼一回事情,男人性慾蓬髮的時候是怎麼樣也拉不回來的,這也是為什麼那麼多的男人冒著幾十年監獄徒刑甚至被槍斃的危險去強Jian。
更何況自己這麼一個活生生的漂亮女人被剝光了衣服被捆住了手腳擺在他的面前,他可以任意蹂躪,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顧及的收斂,就算自己大聲的叫喊也是沒有人能夠聽得到的。
但是這是一個機會,潘燕妮怎麼也不會浪費,她必須爭取這個機會,而且清楚的知道,這可能是她最後一次機會了,她必須緊緊的抓住,所以她不停的搖晃著身軀,腦袋也跟撥浪鼓似的一頓亂搖擺。
中年男人在潘燕妮的身軀上又是摸又是捏,又是咬又是舔的忙碌了好一陣子,估計是見行事不方便,為了讓自己這次意外的豔遇更有回味感,他大膽的解開了潘燕妮身上的繩索,並手忙腳亂的將她嘴巴上的膠紙撕扯掉,張著那張黝黑的嘴唇道:“喜歡嗎?喜歡你就大聲的叫出來。”
潘燕妮噁心得想吐,由於繩索的去除,復甦的身體讓她慢慢的有了知覺,也讓她感覺有些疼痛,這個壯實的中年男人呢,怕是有好幾年沒有過女人了,嘴唇如同一臺壓土機般的從自己的身體上碾過,留下一道道痕跡。
當男人喘息的時候,潘燕妮趕緊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