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保衛工作做得不到位。
阿海正點上第四根菸,這時候電話急劇的響了起來,阿海一看手機螢幕,是老闆何律,連忙轉到一個安靜偏僻的角落,這才說話。
在電話裡,何律先問了一下阿海的具體的地址,當阿海告知他們正準備出發的時候,何律象徵性的說了一下要注意身體之類的話,然受向他下達了一個重要的資訊,潘燕妮知曉太多。
老闆的言下之意很明顯,但是老闆是不會下達太明顯的命令的。
阿海合上手機,他是個聰明的手下,他當然明白老闆的意思,接到這個訊息,阿海的心裡也咯噔了一下,想不到老闆最終還是要殺人滅口,同時也為潘燕妮鮮花早謝而感到惋惜,不過回頭一想,老闆要她死總有老闆的理由,如果她不死,說不定死的就是自己和老闆了,死她一個,換大家平安,她也死有所值,再說不是那個誰誰誰說過,人固有一死,或輕如鴻毛或重於泰山嘛?她這樣也算是重如泰山了,打不了每年清明的時候給她燒燒香吧,想到這裡,阿海倒也釋然了,警惕的望了望四周,見沒有什麼可疑的情況,這才走進貨輪裡。
舵艙內,一個身材矮粗,滿臉黑疙瘩的中年男子正在認真的檢察機器,黑黝黝的油汙順著臉頰往下流淌著。
“怎麼樣?船好了沒?”阿海走進舵艙,問這個中年男子,“怎麼每次我租你的船你的船都總是壞的啊?你到底想不想跟我們做生意啊,如果不想做你就說一聲,長海的船多的是。”
“當然想做,當然想做,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