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為首的警察拿出了一個工作證在小張和另外幾名警察的面前晃了晃,道:“長海市刑偵支隊的,這兩人正是我們在追捕的通緝犯!”然後對另外兩名警察命令道,“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面對突如其來的另外幾名警察,“民工”在很短的時間內做出了魚死網破的決定,正當“民工”就要把手槍掏出來的那一瞬間,為首的那名警察突然拿出了一個半月形的匕首,這個匕首很奇特,不但整個刀柄成半月形,刀身中間還有一個半月形的空缺,然後將匕首猛的架在了“民工”的脖子上,厲聲喝道:“到了我們‘刑警隊’的手裡還不老實是吧?”還生怕“民工”看不清楚似的,把匕首在“民工”的眼前晃了晃。
“民工”一看到為首警察手裡的匕首,懸起來的心一下子落地了,這匕首是他們接頭的暗號,“民工”的手裡也有另外一把匕首,不過他的匕首中央是一個半月形的硬塊,跟這個為首警察手裡拿的那個匕首剛好合成一個圓形,雖然此刻“民工”不能拿出來驗證,不過就憑眼睛就知道八九不離十了,肯定是自己人才知道他們的接頭暗號。
另外兩名警察迅速將那個身上紋身的青年給“扣”了起來,這個紋身青年也見到了為首警察手裡的“匕首”,當然不再反抗,一行人推搡著兩人朝車站廣場的警車走去,兩名警察一個手裡提著“民工”的蛇皮袋子,一個手裡提著桶子,就在這個時候,小張突然發現為首警察的手只是隨便的控制著那個“民工”的胳膊,而民工的另外一隻手依然插在褲兜裡,根據他走動時褲兜的形狀,小張可以判斷這個“民工”褲兜裡藏的一定是手槍,而他的手,一直握在手槍的手柄上。
廣場是人流密集的地方,根據小張的判斷,這個“民工”完全可以從這個為首警察的控制下逃出來,而且如果他手裡真的拿的是手槍的話完全可以與警察對峙,既然是通緝犯,罪行肯定不小,而且還有非法持槍罪,他怎麼會不逃呢?而且小張這個時候突然發現那個為首警察走的竟然是內八字路,這個警察隊伍裡絕對不會有的。
幾人馬上就要進入警車了,小張在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使他迅速的朝前幾個箭步躍了過去,攔住那臺已經發動的警車,大聲叫道:“喂,請你們等一等!”為首的那名警察把已經伸到車裡的左腳放了下來,瞥了一下小張,極其不耐煩的道:“你怎麼回事,沒有看到我們在執行公務嗎?”
這時候小張看到車內的兩人並沒有被警察控制,而就是懶散的坐在上面,也沒有被帶上手銬,這就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測,於是伸開雙臂,用手攔住整輛警車,大聲對為首的那名警察道:“把你的證件拿過來看一下,我要核實你們的身份!”
“這個當然可以!”為首的警察將雙腳都放到了地上,然後從口袋裡拿出證件在小張的面前一晃,小張連忙伸出雙手來接這個警察手裡的證件,手臂剛撤下來,車子猛的朝前一衝,職業的敏感使小張趕緊用雙手拉住還沒有關閉的車門,並隨著車輛朝前奔跑,試圖跳上警車,並大聲的呼叫著其他的警察過來幫忙。
“媽的!你想死是吧?”這個為首的警察兇相畢露,猛的操起手裡的匕首,朝小張的胸膛刺了過去。
小張猝不及防,雙手連忙緊緊抓住匕首的把柄,人也從車上掉了下來,劇烈的疼痛使他來不及作任何的反應就跌倒在地上,並伴隨著車輛的慣性朝前兩個跟頭,半月形的匕首深深的刺了進去,鮮血染紅了一大片的水泥地。
等後面的警察追了上來,麵包警車加大油門朝前開了過去,小張就地上痛苦的掙扎了幾下,嘴巴喉嚨裡咕嚕了幾下,便不再動彈。
麵包車在長海的街道上疾馳著,包括開車的警察在內的三名警察脫下警服,換上便裝,在一個偏僻的拐彎處,五人換乘了另外一輛汽車,同樣用極快的速度飛馳了出去。
車內,那名為首的警察將身子靠在了座位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似乎感慨似乎又很是得意的說:“對於我阿海來說,殺人放火我信手捏來,不過穿警察這身皮可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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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民工”也從蛇皮袋子裡拿出了一套衣服換上,對還躺在汽車沙發上的阿海道:“虧你們想得出用這樣的方法來接我們,多謝了!”說著雙手抱拳朝阿海表示了一下。
阿海撇了撇嘴,有些得意洋洋的道:“要不是我們腦袋瓜子靈活想出了這個方法,你們現在就到了真正的刑警隊了,我們老闆要你們不要這麼明目張膽的來,告訴了你們長海的警察非比尋常,你們就是不信,怎麼樣,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