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把自己的想法表白出來,這也是何律欣賞他的地方,“後來他從監獄裡逃了出來,說實在的我當時確實挺生氣挺害怕的,這麼大的事情要是追究起來我的烏紗帽隨時都可能沒有了,後來當看到他被人在市委大院槍殺了我真的很高興的,那種高興比第一次帶女人上床還興奮,人一興奮,就沒有去追究事情的本質,只想他早點火葬早點了難,現在想來,是我太低估廖曉忠的能力了。”
何律沒有說話,靜靜的停著,思維卻回到了當時的案發現場。
“廖曉忠是個特殊的人物,所以他被汪海的手下擊斃以後我們馬上將他的屍體抬走。”陸小川也略帶回憶的道,“當時在現場的隊伍很多,有公安、法院、政府、還有地方部隊,在汪海他們衝入市委大院後馬上有武警衝了進去,說實在話,當時廖曉忠的手裡有槍,誰願意衝在前頭啊,武警願意上去我們更是巴不得,肯定不會阻擋,很快他們將廖曉忠和汪洲的屍體抬了出來,扔進了他們的武警車裡,當時我去問了一下,他們一把把我推開了,說是搶救人先,我當時想真他媽的瞎鬧,中了幾十槍要是還能夠搶救過來這做槍支彈藥的工廠就要改賣豆腐了。”
“你覺得這裡面有貓膩?”何律望著陸小川道。
“不僅僅是貓膩這麼簡單。”陸小川顯然是做了過細緻的調查和分析,“我們忽略了一件事情,長海武警總隊的司令是在廖曉忠被調任市委書記的時候提前派過來的,而且是從中央的武警總隊派過來的,你說有誰到了中央還會往地方來,而且是一個市級的地方。”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