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這仇她還記著,如今在這看到對方,脫口而出。
“蕭小姐莫不是氣糊塗了,這可是客棧,而不是蕭家。”
輕瑤輕笑出聲,從樓梯上緩緩的走下來,身後的司馬長風只是冷漠的看了眼蕭小玖,怎麼同是姐妹,差別這麼大。
“你……”
蕭小玖看著這一行人無視自己直接走到那對自己動手的中年男子面前,雙拳緊握,想也沒想直接衝到輕瑤的面前就揮出一掌,卻在半空中被輕瑤一手輕而易舉的用手擒住手腕,相隔得如此近,讓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嘲諷,轉動著手腕,卻無法抽離出來:
“你該死的給我放手,我可是蕭家的小姐……”
“你除了蕭家三小姐的身份之外,就什麼都不是。”
她越是這麼說,輕瑤握著蕭小玖的手腕越發的收緊,眼角的餘光瞄向一處,嘴角揚起一絲嘲諷。
蕭小玖的臉色吃痛慘白額頭冒著冷汗,連同身上的靈力同時被對方壓制住。讓在場的不少男子都興起了憐香惜玉之情,想要出手相救,但是卻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對方能無視那蕭家小姐的身份而對蕭小姐出手,這一點,值得他們深思。
“我可以在這坐下嗎?”
輕瑤並沒有放手,而是一手輕易的捏著蕭小玖的手腕,一邊對著眼前的中年男子坦然的問道。
“請便。”
中年男子對於這輕瑤選擇他這一桌也未露出半分的驚奇,雖然除了他這一桌這客棧還有其他幾處可供選擇,淡淡的開口。
輕瑤微微一笑,優雅的落座,渾身散發出來的氣質和她這一身這長相還真是不相稱。只是她一坐下,連帶著這被她制住的蕭小玖直接被拽得弓著身,一條手臂就這樣被橫在這桌上的一角,狼狽不已。
白虎直接在輕瑤的左手邊坐下,至於司馬長風同青骨二人,則站在這輕瑤的兩邊,不言不語。
“放、放手。”
蕭小玖見無人肯幫自己,而她憑藉自身的力量掙扎不開,感覺手腕都快被對方給捏碎,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
聲音微弱,但是輕瑤對她這態度並不滿意,接過白虎遞來的茶喝了口,潤了潤喉嚨,搖了搖頭,冷清的說道:
“你漏了個‘請’字,我沒聽到。”
“請、放、手。”
蕭小玖隱忍住心中那叫囂著的怒意狠狠的瞪著輕瑤,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說道,所有人都看出了她的不甘,這無疑不僅僅對她,也是代表著蕭家,所受的屈辱。
“這樣不就好了。”
輕瑤只是挑了挑眉,隨意的鬆開雙手,眾人只見那蕭小玖的雪白皓腕上一圈烏青,遠看還以為是帶著一個鐲子,真狠,若是剛剛這蕭小玖不說那個‘請’字,恐怕這蕭小姐的手很有可能就這樣被廢了。
死性不改的某人根本就不知道‘死’字如何寫,揉了揉那生疼的手腕之後,直接用那隻未受傷的左手朝著坐在那飲茶的輕瑤就是一掌揮去。
047】坐下賭局
“找死……”
冷冽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中,那瞬間的殺氣外溢,青骨不允許任何人在自己的面前做出傷害主人的事情,尤其是他們蕭家的人,下手絲毫不留情,直接一掌揮出,卻在半空中被一道白色的人影凌空接住。
青骨的身形沒有絲毫的移動,在看那白衣人卻被青骨的這一掌逼退數步直到碰到一根柱子才停下。不管對方是誰?這勝負以見分曉。
強行壓下體內翻湧的氣血,白衣男子拱一拱手,微笑的問道:“在下蕭笑白,不知舍妹有何得罪之處,你們要置她於死地。”
蕭小玖整個人蒙在那,如果剛剛自己的六哥沒來的拉開自己,三哥沒有為自己阻擋那一掌,那麼現在的她,恐怕已經躺下了,想到此,看向輕瑤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恐懼,身形微微的顫抖著,卻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想要讓人摟在懷中好好疼惜一番。
“蕭笑白,蕭家三公子,你這樣問我是不是有些明知故問。”
輕瑤頭也未抬,這便是她的三哥,還是那樣的溫文儒雅,可誰又能猜出他心中想的是什麼。
看了眼中年男子,見對方依舊盯著桌上擺放的那盤殘局,不由得微微一笑,表面上黑子早已被白子死死的圍住,盡連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但卻又不盡然,白子卻也因此被制,在外人眼中這盤棋局不過是平局而已,但是在輕瑤眼中卻不然……
只是不知這盤棋是眼前之人和誰所下,黑白兩方的棋風可謂完全不同,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