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
輕瑤在碰上這突發情況,並沒有同那牡丹般滿臉的驚訝,只是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茶杯,嘴角微揚的看向那始作俑者——司馬長風。
一頭墨髮此時正因汗水的關係凌亂的貼在臉上,原本所易的容因為那不斷冒著的汗水而全毀了,一張足以讓女子自愧不如妖冶的臉呈現在眾人的面前,不過那臉卻已通紅,額頭上的青筋根根爆出,那雙細長而勾人的鳳眼此時已赤紅一片。
身上的衣服顯然被人拉扯過,那外露的胸膛古銅色的肌膚上隱隱有紅色的咬痕,上挽的衣袖下的手臂更是一根根青筋看得分明,毫不誇張的說此時的司馬長風如同從水裡撈出來的人般,渾身被汗水浸溼,衣服都服貼在身上,高昂的慾望無處宣洩。
這樣的司馬長風還是輕瑤第一次見,如同一頭暴怒的困獸,步履有些混亂頗為狼狽的朝著自己行來,粗重的呼吸帶著幾許曖昧充斥著這整個房間,白虎想上前制止,卻被輕瑤攔住,他還真是沒讓自己失望,居然能靠本身的毅力去抗拒那樣霸道的春藥。不過現在,她更感興趣的是那九個女子不會被他殺了吧。
把司馬長風從頭到尾的打量了一翻,尤其刻意的用目光掃視對方的那高昂之處,笑著說道:
“怎麼,難道那九位姑娘還不能滿足於你,還是你眼光太高了,來得正好,我面前坐著的這位可是這百花樓的花魁牡丹姑娘,如果你喜歡的話,即便是萬金,主人我為你求來。”
說這話毫不避諱那牡丹,可那牡丹卻隱隱知道了怎麼回事,之前在休息的時候便聽那春桃說了有一位客官給自己的僕人叫上九位樓裡的姑娘伺候,出手大方著,看來便是眼前這位。
只是,這僕人的長相比她都要美豔幾分,難怪在自己來到這房間內,他們看自己的眼中並無驚豔之處,天天見到那樣的容貌,自己這樣的,自然不能入人家的眼,只是這相貌倒是沒聽春桃說起過。
再看對方如今這副樣子,久居青樓的她自然知曉對方是身中春藥的緣故,只是她明白這百花樓內的酒只是有些催情的效果,而樓裡的姑娘們根本就不可能下如此烈的春藥,再看這人從一進門一雙眼睛便死死的盯著與自己對坐的公子,沒有絲毫見到主人的謙卑,反而是冒著怒火,這也讓她多少明白了這春藥是誰下的。
只是,他真的僅僅只是個僕人嗎?收斂好思緒,不動聲色的坐在那,優雅的飲著手中的茶,對於那人所說的把自己送於那慾火焚身的男子,她可不認為對方隱忍了這麼久不找樓裡的姑娘解決自己對方便接受。
“該死的你,就這麼急著想推開我,我誰也不要,我只要你,只要你,你到底明不明白,明不明白……”
似宣洩般,司馬長風強行壓下體內的慾望之火,保持頭腦的清醒,走到輕瑤的身邊雙手死死的抓住輕瑤的兩條手臂,一雙眼睛冒著紅光,沙啞低沉的嗓音對著輕瑤怒吼道,整個房間裡都充斥著這司馬長風的咆哮聲。
好不容易把那扒在自己身上的那九個女人給劈暈了,抓住一人問出了她所在的房間,卻沒想到得到的是這樣的回答,她就一丁點也不在乎嗎?自己在她的心中一丁點的位置都沒有嗎?如果是這樣,那又為什麼要千辛萬苦的去救自己,為自己做了那麼多,給了他希望,卻為何要毀掉他這卑微的一點期盼。
青骨在見識到司馬長風的癲狂,再看到輕瑤那眉頭緊皺的模樣,不顧輕瑤之前的吩咐,直接連同白虎二人很有默契的一人一邊把司馬長風帶離主人的身邊,雙手因為吃痛而放開了緊捏著手臂。
輕瑤鬆了口氣,揉了揉被捏痛的手臂,明天這兩邊不青才怪,用得著這麼費力嗎?還是他到底誤會了什麼:
“你不要就不要,抓我手幹什麼,會痛的。”
“姐姐哪裡痛,火兒給姐姐揉揉。”
小火眉頭微微一皺,看向司馬長風時眼底一閃而過的紅光,小紅居然把姐姐給傷了,他很生氣。可是再次看向輕瑤時,立馬幫著輕瑤揉了起來。
“你也會痛,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樣對我,我的心會更痛……”
司馬長風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只是想找個地方宣洩心中的悲憤,自己努力了這麼長時間,卻連個認可都得不到,她會痛,他的心亦會滴血,這種疼,比這千萬只螞蟻在撕咬著更加的難受,那種錐心蝕骨的疼痛差點要把他給掩埋了。
大悲之下胸口鬱結氣血翻湧,殷紅的鮮血便從司馬長風的口中毫無預兆的噴出,恰好落在輕瑤那一身白皙的衣裙上,血跡斑斑,觸目驚心。而那血卻似找到宣洩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