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墨離聽著司馬長風為自己辯解的言論,額頭上滲出一絲冷汗,他知曉隱月宮中之人的毒術之高,尤其是有些毒藥可謂是見血封喉還不夠,應該是隻要沾上一點,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沒了,灰飛煙滅,屍骨都不剩,這種人,沒人想招惹!
“白虎,也就是說,下毒的有兩幫人,我知道了。”輕瑤對於白虎的敘述很滿意,原本以為只是一批人,卻沒想到還給了她意外的驚喜,她,果真沒有讓她失望,卻也讓她很失望!
“小姐,這事和我沒關係!”司馬長風見小姐盯著自己笑的詭異,擺了擺手,徹底的撇清關係。
“長風,小姐又沒懷疑你,而且,你忘了你每次下毒害我之後都會在我抓緊那一點點時間配置解藥的時候得瑟一番,甚至是把毒藥的成分都說出來想要藉此擾亂我的判斷嗎?”
白虎見這司馬長風在這關鍵的時刻居然變笨了,真想直接把對方給一掌拍暈了去。
“白虎,你、你是說是她?”司馬長風因為白虎的這一句話,腦中白光一閃,結合所有的事情以及今早發生的一切,臉上流露出憤恨二字。
“還好,人沒傻。”
白虎不鹹不淡的丟擲這句話,眼中卻是一閃而過的殺意。在他到達還鳳宮確診對方所中之毒時,他真的有想過直接在為對方解毒之時把對方給徹底的毒死算了,但是卻也因為沒有小姐的命令,他不能這麼擅自做主這般做。
“毒你給解了?”
司馬長風帶著一絲期待,不是期待著毒接了,而是期待著毒沒解。
“還沒,只是暫緩了對方的死亡而已。”
白虎聳了聳肩,無所謂的態度,他怎麼可能會讓對方好過,讓對方細細品味一番啥叫自食其果,並且,也讓某人心痛一回。
“什麼意思!”司馬長風一聽這話,眼中一閃而過的欣喜,他的毒藥向來很折磨人,只是不明白這白虎這麼做的目的。
白虎並未看向司馬長風,而是看向坐在那獨自思索著的輕瑤,說道:“小姐,我直接開了個藥方給御醫,讓他去辦,但是我給這個藥方加上了至關重要的一味藥。”
“什麼?”輕瑤從白虎的眼中已經尋找到了答案,果真如她所猜測的那樣?但還是條件反射的問了出來。
“帝王的心頭血做藥引!”
白虎想知曉那軒轅羿在不知蕭小柒真假的情況之下可為蕭小柒做到何種地步,為了增加難度,這心頭血可不是僅僅只是一刀下去血流出來便可,他特意開出了另外一副藥,那副藥剛好能短暫的抑制軒轅羿所中相思之毒,以毒攻毒,但是看錶明,這方子御醫無從下定論。且他還告訴那御醫,唯有吃下這副藥,再經過十二個時辰之後取出的心頭血才有效,否則,那血引無用!而在服下這藥之後的十二個小時內軒轅羿將會體會到什麼是水深火熱,什麼是噬骨之痛。
御醫自從在知曉白虎的身份之後,便對白虎所言的解毒之法沒有絲毫的異議,畢竟以人為藥爐的事情多少聽說過,只是當看到那副給軒轅羿服用的方子手還是抖個不停,他能不抖嗎?
那藥方子上的每一副藥皆有毒,卻又相生相剋,他身為御醫多年,卻從未見過這麼怪的方子,說它是毒藥,可是如果按照常理推斷,以毒攻毒之下,這藥又沒毒,可是如果藥量控制不好的話,便是劇毒無比。且不說皇上願不願意解這個毒,就算是給皇上喝,誰能保證皇上不中毒?
“白虎,這裡面有名堂吧!”司馬長風絕不認為這隻笑面虎就僅僅只是心頭血這麼簡單的對付軒轅羿。
“就這麼簡單。”
“隨便你怎麼折騰,別把人折騰死就行。”
輕瑤說完這話,便直接朝外走去,蓮華看了眼正被司馬長風纏著的白虎,搖了搖頭,這又是何苦。
用這招來確定軒轅羿愛蕭小柒有多深,會不會義無反顧的喝下明知是毒藥的那碗藥只為了救蕭小柒一命?亦或是折磨軒轅羿,喝下又如何?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從來,而軒轅羿即便是這次捨命相救,卻抹殺不了對方曾經的捨棄,有些時候,機會只有一次,尤其是這機會的背後是以生命為籌碼!
“死女人,在這想什麼?”
蓮華的聲音在輕瑤的耳後響起,可輕瑤並未回頭,而是盯著那滿園的綠葉和含苞待放的純白:“蓮華,我覺得我以前很傻!”
蓮華雖然能感受到輕瑤的情緒,但是卻沒想到這聰明的小女人會說出這話來,愣了一下,挑了挑眉,便明白了對方的心思:
“傻?女人你怎麼會這麼想,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