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瑤受不了這悲悲切切的氣氛,更受不了司馬長風那想要牢記自己模樣的那種炙熱而決絕的眼神,直接從儲物環內抽出一把刀,朝著自己的手臂割去。
“小姐,你要幹什麼?”
“小姐,長風中毒不是你的錯,你已經提醒他了,怎麼能自殘。”
“小姐……”
……
唯有青骨沉默不語,而司馬長風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心疼的看向輕瑤那湧出鮮血的手臂。
面對著一聲又一聲的詢問,輕瑤懶得解釋,之所以剛剛不立刻這麼做的目的不過是想讓司馬長風長長記性,更好的珍惜自己的生命:
“不想他死都給我閉嘴。”
呵斥完這話的輕瑤直接把湧著血的手臂舉至司馬長風的嘴邊:“喝下去,別告訴我你忘記了我們初次見面的時候,司馬長風,你又欠了我一命!”
司馬長風含住輕瑤流血的手臂,鐵鏽的味道充斥著他的整個口腔,淚無聲的從眼角處滴落,回想起當初的見面,那所謂的初次,不是指身為蕭小柒的初次,而是身為雲輕瑤的那次,他依舊是中毒,而她用自己的血解了他的毒,那時的他很想問上一句,是因為知曉自己的身份才以血相救,還是隻因為那時的任何一人你都會相救。
在手臂從司馬長風的嘴裡撤出之後,白虎迅速的為輕瑤小心翼翼的包紮傷口,也從其與司馬長風的對話中知曉了小姐這已不是第一次用血為司馬長風解毒,他真想剛剛中毒的是自己,卻又有些恨司馬長風的魯莽讓小姐莫名的為其受傷。
“大家小心,儘量不去碰這裡的任何一物,小姐我可不保證我有這麼多的血為你們解毒。”看著眾人的眼神聚集在自己已經包紮的手臂之上時,幽默的說著這話,若是人人都中毒,她可不保證她的體內真的有這麼多的血來為其解毒。
“小姐,這畫在動。”
絕警覺的注視著這四周,卻在無意中朝著迎面懸掛的畫看了一眼,他很確定,這畫中的內容剛剛明明不是這樣的,雖然是一些細小的變化,但是確實逃脫不了他的眼睛。
“哦?”
本身這裡懸掛著這麼多幅話便有些怪異,更何況在之前冷清秋的示意之下能看出每幅畫中都有著一人影,而今絕又這樣說,讓輕瑤不得不仔細的觀察著眼前的這一幅幅懸掛與這大堂內的山水畫,其他人的目光也定住這些畫,畢竟那棋局已是殺招,那麼這畫?
“小姐,這畫怎麼隱隱透著殺意?”
“小姐,這幅畫中之人動了。”
“小姐,我這裡也一樣……”
“快毀掉這些畫。”眾人所見,輕瑤同樣看出了畫的異狀,若是按照一人一幅畫的話,那麼這足足數十幅畫便數十敵人,他們如何對付。
喚出長劍握於手中,直接抬手斬斷眼前的這副畫,卻為時已晚,當你畫飄然跌落在地之時,一個身著黑衣之人已從畫中而出,直接朝著輕瑤發動攻勢。而其他人的狀況一如是。
原本除了輕瑤而空曠無人的大堂卻一下子多了這些實力遠在他們之上的黑衣人,輕瑤下手沒有留情,於此同時,喚出正躺在五彩靈雲之上呼呼大睡的娃娃,讓其料理這黑衣一眾。
“孃親,娃娃還想睡!”娃娃迷糊的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四周的情況,嘟嚷著嘴說道。
“先把他們料理了才能睡。”輕瑤忙著對付眼前的黑衣人,命令的說道。
“知道了,孃親。”
打擾娃娃睡覺的後果便是娃娃把這怨氣發洩到了那群突然從畫中走出的黑衣人身上,而有了娃娃的加入,一掌一個,原本的黑衣人都變成了渾身燃燒著熊熊大火的火人,直至最後化為灰燼。
不過讓他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那灰不過是紙張燃燒的一點痕跡,而在輕瑤最終把眼前的人一劍抹殺之時才揭開了所有的答案,沒有出血,黑衣人倒在地上之時直接化做一道墨煙飄回到了地上躺著的那殘缺的畫中,只是山水之間的那人,姿勢已變,不是站著,而是躺倒在地,如同睡臥般。
“小姐,這裡很玄,處處殺機。”白虎仔細觀察著四周,不得不為剛才所見而心驚不已,如果沒有娃娃,恐怕他們真的會被這些黑衣人給殺死。誰又能想到,這畫中居然有人,如同幻術卻又不是幻術。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對於擁有這種駕馭能力的人輕瑤同樣好奇,居然筆下成真,還好這一副畫內只有一人,若是在每副畫中畫個百八十個人,那即便是殺,都得手軟。
“小姐,我看我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