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更是漸漸地佈滿了密集的汗珠。兩個充當助手的年輕小夥子明顯的有些緊張,在看到晁鋒身上的傷口那翻開的腐肉之後,有一個小夥子甚至猛地扭過頭去,直衝到門外大口大口地嘔吐起來。旅館的廚房裡,被豹子看守著的旅館老闆和兩個招待在不停地用巨大的鐵鍋燒著開水,將那些有些陳舊的窗簾裁減成長條後反覆消毒,再用烘乾機烘乾後,由一個受傷較輕的戰士送到手術檯邊。
晁鋒身體裡的那些彈片的殘渣相當不容易清除,有的只有米粒大小,還有的甚至只有半顆芝麻般大,如果按照常規的手術方式來清理的話,即使是再多上幾個獻血者,再延長數倍的手術時間,恐怕也難以完成。
好在文思頓。瓊斯並不是一個循規蹈矩的外科醫生,多年的野外生存經驗,還有那些在極端簡陋的情況下進行手術的經驗幫了大忙,拿著一把細小的鑷子夾上一小塊消毒過的磁鐵,很多細碎的鋼性彈片就這麼慢慢地從切開一個小口子的傷口中被吸了出來。整整四個小時之後,已經快要癱倒的文思頓。瓊斯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將粘滿了腐肉和鮮血的小鑷子扔在了鋪著白布的盤子裡:“好了,縫合傷口就由你們來負責吧!我需要休息一會,還有一個傷員等著我去救呢!”
守候在一旁的青年人趕緊從盤子裡拿起了縫合傷口中的針線,小心地為仍然昏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