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是啊,我也是月家女兒,輩份咱們就不提了。在這蜃境裡苟延殘喘,我實在是熬不下去了。再說,誰讓你有玉琅寰天呢,有這月家重寶,我奪舍之後,可以發揮它七成的威力,月家的老怪物們一定興奮得找不著北了。”晴兒笑起來,聽著倒更像是在哭。
幽幽的一嘆,蕭湄說:“晴兒,你說不提輩份的,我就直呼你的名兒吧。”
“呃,當然,叫晴兒吧,我比較沒有內疚感的。”晴兒的聲音越發的清晰,大概是相隔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表示說,這句話是我的臺詞耶。”蕭湄作揮汗狀,暗地裡則在觀察四周的動靜。
“真是個有趣的丫頭呢,再聊下去,我都不忍心奪舍了。”晴兒低嘆道。
“像你這麼卑鄙的人,何必還要悻悻作態,貓哭耗子沒意思的。”“你是唯一有資格這麼罵我的人。我可以靜靜的聽你罵盡興。”“沒興趣。”
“你還有一個時辰的時間,這一個時辰,你是要了解前因後果,還是要發洩怒火,都隨你高興。”“真是慷慨哦。那你就說說前因吧。”蕭湄嘲諷的笑。
“移開牆壁掛的鬼臉壁掛,你可以看到。”晴兒柔柔的聲音揚起,還伴著幽然長嘆。依言移開壁掛,牆壁上露出個拳頭大小的圓孔,蕭湄湊近那孔,可以清晰的看到背景是宮殿的廣場,盛裝的晴兒在人頭攢集的廣場上,依然是最耀眼的一個女人,挽著她胳膊的是一位氣派不凡的赤袍男子,像是在主持什麼慶典。“看到了吧,晴兒表面上是多麼的光鮮,可是你肯定想不到這份光鮮的下面,都是血淋淋的傷口,是毒瘡,揭開來痛徹心腑。”晴兒愴然道。
“痴心女子負心漢的劇目麼?”假如不是晴兒想奪舍,蕭湄會同情晴兒,現在,她對晴兒所說的話都持七分懷疑態度。她有些惡意的想:晴兒這種蛇蠍女人,不被無情棄,實在沒天理啊!
“看你那小情人的專情,就知道,你肯定不會了解我的悲傷。”晴兒很有自知之明的苦笑笑,自顧自的嘆惋:“你是不會想到,這邊廂趴在你身子上同你山盟海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