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兒也要回來了。
做為曾經的一個默不出聲的旁觀者,還有女人的直覺,她一直覺得軒王跟林馨兒的關係是說不上來的特別,並非簡單的情變生恨。
只是現在……
梅夫人輕輕的瞟了眼西門靖軒。
雖然她還沒有感覺到來自西門靖軒的濃烈的感情,但那種淡淡的宛若一杯醇茶的清飄飄的在意她是深有體會的。
軒王對她確實不一樣了。
那麼他對之前的其他女人的態度又如何?
“回來又能如何?”西門靖軒淡淡的道。
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讓人看不透他的真實想法。
“太子若回來,王爺就不必如此勞累了。”梅夫人輕聲道。
“錯了,他回京本王會更煩忙。”西門靖軒道,“這一回可是林馨兒帶著北疆的力量回來了。”
“臣妾不懂。”梅夫人搖搖頭。
“你的那位皇叔被林馨兒給重傷了,挑了筋脈廢去武功,出手夠狠,對敵人的這種狠絕的態度倒是有本王的風範。”西門靖軒將戰報丟到梅夫人跟前。
梅夫人一怔,拿起戰報。
上面的每個字讀著都帶著來自北疆的風寒。
畢竟魔音使者是她的族人,雖說她要跟月華國脫離關係的,可是根本深處也不可能與她的家鄉她的先祖完全劃隔開,得知他遇難,她的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林馨兒,梅夫人暗暗的念著這個名字。
“看來,本王應該做準備了。”西門靖軒的手指輕輕的叩著桌面。
翠竹閣。
西門寅站在院中,身披著裘皮外袍,袍子上落了一層雪。
一番折騰之後步入寒冬,冷冽那邊還是沒有解藥的進展,冷慕然也是無策,不過有她在,他有了身體漸漸康復的理由,平日見人也不用再故意裝作太過體弱。
反正相互間都猜測探查的**不離十,隱藏的這些年他的勢力也培養的很穩固了,沒必要再惺惺作態。
從出現一個林馨兒開始,京城開始急劇的動盪,這股東風他是必然要借的。
“主上。”
西門寅回到屋子,抖落外袍上的雪,走進屏風後的那間連通的房間,東南已經來了。
“有了芷棋的訊息?”西門寅問。
東南點點頭,“是,芷棋說最近西門靖軒與梅夫人的關係確實比以前親密的多。”
“親密?”西門寅重複了一遍這個詞。
這樣的詞用在西門靖軒與除去林馨兒之外的另一個女人身上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沒錯。芷棋就是這樣說的。”東南道,“那種親密雖然比不上情深意切,但眉目間露出的感覺確實不一般,而且很自然。”
“芷棋是離他們很近的人,觀察之後得到這樣的看法應該沒錯。”西門寅道,“我的這位皇叔把心思放在梅夫人身上,是想做什麼?”
“照說,梅夫人雖然是月華國的一個公主,但是身份卑微毫無用處,如果西門靖軒真的要用,屬下想是否還是為了跟林馨兒配合設局?”東南道。
“利用梅夫人移情別戀,好讓我們相信他與林馨兒的矛盾是真的越來越深嗎?”西門寅問,“你不覺得這樣的移情別戀太過突然,誰會輕信?”
“不管怎麼說,林馨兒即將回京,沒想到這場仗這麼快就結束了,北疆的兵力也被她拿到,主上打算怎麼應對?”東南問。
“我們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的打算,不妨拭目以待,且看他們雙方如何收場。”西門寅斜唇輕勾,笑道。
如果不是他“一招”斷定芷棋跟西門痕的關係,審問出匕首的事,這一次他必然要被人重傷,所幸,棋差一步。
他可不是那個倒黴的魔音使者。
第四九一章 用水月宮祭奠她
北疆,聯盟國的降書由越西國的使者負責親自遞交到西門徹手中,這場被人故意挑唆起來的仗便正式結束了。
為了解恨,揮發慘敗的怒氣,聯盟國將這氣全撒到了水月宮身上,各國均在大力緝捕水月宮的人,令那些潛在各處的水月宮的人都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可危。其中不免有被發現抓捕的,大多都被就地處決,剩下功夫高一些僥倖逃脫的也不敢在輕易現身。
各國都是抱著寧可錯殺也不放過的心態處理這件事,連累與其不相干的人無數,何況真正水月宮的人,所以水月宮陷入了空前的艱難處境,損失慘重。偶爾逃避開的人也不敢妄動。相比來說,只是在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