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的皇子主持大局,心安下來,他身邊是個廢棄的太子,不去拼命保護也算不得不忠了。
“劉大人,你……”西門徹一時說不出話來,如果他跟前的人都不再理會他,他還能有多大點力量?
就在這時,又有人來報,“啟稟將軍,剛探到有大批人潛藏異動,向京城方向快速靠近。”
“截住他們,這些人一定與在獵場伏擊我們的人是同一支隊伍,改變了對付我們的策略轉向京城。”林馨兒說著,看向一直在旁邊沉默無聲的趙虎。
這一定是西門寅見圍殺太子無果,京城勢力空虛,緊急往京城調人。他原本是受了誤導將人調到半路想要搗毀五千精兵,結果又得知西門靖軒離京,所以才在宮中有所動靜,但一開始戰線有誤,所以才又匆忙往回撥,用以防備應對西門靖軒的人,確保能夠順利登基,先放棄理會西門徹。
畢竟京城還盤踞著教武場這麼一支有力的隊伍,讓西門寅不得不嚴防。
“趙將軍,林馨兒居心叵測,不能再聽她的話。”西門徹反對道。
局面突然混亂,令趙虎一時也難以判斷是非,忠心為國與助紂為虐只在一線之差。
“趙將軍,離開北疆前蕭將軍是如何吩咐的?林家雖然慘遭厄運,但林家忠良的名聲絕不會毀,將在外唯命是從也是你的本分。”林馨兒道。此時那一汪靜水已經變成了威武的巨浪,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帶著錚地有聲的力度。
臨行前,蕭義山授命趙虎,要聽從林馨兒的命令,猶如聽命林大將軍。
“是,本將軍聽命蕭將軍。”趙虎道。
一個懦弱的太子,一個曾扭轉戰局,直接促成北疆大勝的大將軍遺女,他選擇後者。
西門寅是在西門靖烈的葬禮上聽到了獵場戰敗,奉命來京的人被北疆人馬牽制在京外,不得不迎戰的訊息的。
“西門亥!”
西門寅沒想到一心想要報仇的西門亥會臨陣倒戈,就算見到林馨兒他難道不應該像上次在他家裡見到他們一樣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殺人麼,已經被複仇衝昏頭腦的他還會懂得退卻?
“主上,屬下這就下了追殺令,只要我們的人遇到那小子,格殺勿論!”東南道。
壞了他們大事的人必須死!如果不是獵場戰敗,他們的人怎能會被阻擋在京外無法與他們接應?
如果他們在京城裡的兵力不足,也無法站穩腳,教武場的存在對他們就是極大的威脅,就算得到眾臣的擁護,抵不過強有力的兵馬也將會落個慘敗。
第五五二章 躲不是軒王的脾性
“不,西門亥先留著,他還不到死的時候,至於那個被西門亥騙到的蠢貨,先把他的人頭給我砍下以儆效尤,看看以後誰的眼睛不給我放清楚。”西門寅道。
一襲煞白的孝衣,一張慘白的臉,將怒意與狠辣藏於悲慼與病態之中。
“是,屬下這就去辦。只是我們的人一時無法進京,該怎麼辦?”東南隱於西門寅身邊悄聲問。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是西門徹帶人正在京城外與人交戰,若是讓西門寅以儲君名義找人支援,定然是不能幫助他們的人對付西門徹的。
早知如此,剛開始就不該說是西門靖軒在讓人對付太子,應該設法將西門徹與西門靖軒歸為一類,從北疆率兵來奪取皇位的,坐實了西門徹的謀逆之罪,才好讓人將矛頭對準他。
原本,西門寅是想用他的那隱在民間的一部分秘密勢力去抵抗教武場,現在由於一開始出現的判斷失誤加上獵場出乎意料的兵敗,他隱在京城外的幾乎所有的力量都反被北疆的兵馬拖住,教武場則完全沒有得力的敵手,輕鬆下來,隨時都會奉西門靖軒的命令對他展開進攻。
從錦陽宮發生變故,西門靖軒就一直沒有所蹤,所有軒王可能出現的地方包括軒王府都被他下命控制,但是沒有他的一點線索,這個時候他究竟在哪裡,準備做什麼?
由於京城外的戰況突變,西門寅也覺得問題棘手了。
“讓我們留在京城的人嚴加註意教武場的動靜。”西門寅道。
他現在是先皇臨終所指的儲君,京城裡的護衛隊宮中的御林軍都歸他統領,應對京城裡的變故不成問題,只是西門靖軒的教武場是最難的問題,需要他自己的人去嚴加防範。
教武場不除,或者不能歸他所用,即使他坐了皇帝也不會安穩。
東南離開後,西門寅開始覺得莫名的煩躁。
送葬隊伍開始出發,西門寅站在眾臣之首,向西門靖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