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趕她走,應該不會的,是她痴心妄想了。
“給我配一種毒,能夠讓人猝死,但是看不出中毒跡象。”西門寅直接明瞭的說出自己的要求。
“啊?”冷慕然一愣,有些驚詫。
西門寅是在指使她害人,被他害的人身份一定不一般。
她雖然身為冷家的人,熟悉不少下毒的方法,可是她從來沒有給人用過死毒,毒對於她來說更多的時候只是一種防身的手段。
不過,她現在有想要毒死的人,那就是控制了她的西門寅,這個惡魔一般的人。
但是,她又不敢對他出手,還要為他研製解藥,她不敢生出任何事情牽連到西門痕。
西門寅用一個西門痕就將她死死的拿捏住了。
現在,西門寅卻清楚明白的告訴她,要讓她配製毒死人的藥。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一個時辰,如果你此時身上沒有,藥房裡為你準備了各種藥材,一個時辰後,我要拿到藥。”西門寅道。
如果,他為冷慕然設在翠竹閣的藥房是用來治病救人的,那就是一個小小的醫館,如果是要配毒的,那就是一個毒屋,世上的藥材本來就具有兩面性,亦毒亦醫。
藥房裡的藥都是透過以前**堂的基礎搞到之後,借用給三皇子治病的名義送進宮的,網羅了各種奇珍異草,足夠冷慕然用。
“藥必須在一個時辰後交到我的手上,否則……”西門寅的眼睛眯了眯,就像陰險的惡狼。
冷慕然渾身一抖,垂下頭,不敢去看。
“實話告訴你,現在西門靖軒被我已經逼出京城,皇上病重,這京城為我所控,要處理一個人是輕而易舉的事。”西門寅半真半假的道。
軒王都被三皇子逼走了?冷慕然的臉色開始泛白,如果軒王都應付不了三皇子的話,那麼二皇子他……
很顯然,西門寅說的那個“處理一個人”指的是誰。
青轅王朝真的要變天了麼?
冷慕然抬頭,看向西門寅。
這個表裡不一的皇子,神出鬼沒,不就是為了要變天嗎?
西門寅自信,張揚的站在冷慕然面前,似乎把握在手。
“好,奴婢這就去做,只請三皇子不要為難二皇子。”冷慕然懇求道。
青轅王朝如果能夠變天生亂,對他們冷家也是有利的,之前冷冽也不止一次告訴她要心狠手辣,不擇手段,只是她一直下不了手,見到了林馨兒,發生了林家慘案後,她更不想下手。
可是現在西門寅逼在她的跟前,她沒有機會去考慮她的毒會害到誰,唯一能做的,就是懇求三皇子保二皇子安好。
西門寅揮了揮手,示意冷慕然儘快去做。
至於她的懇求……
西門痕,要不要對其動手並不是他說了算,還要看西門痕自己的表現。
希望他的二皇兄不要給他使絆,否則……
西門寅想到西門痕因為冷宮失火的事來責問他,他們弟兄兩個明顯不是一路的人。
於是,在冷慕然轉身離去的時候,西門寅的眼睛裡充斥的是弒人的寒光。
“你現在去將我們在京城裡的人分別調集到四大宮門,我自己去安排宮裡的人,隨時應變。”
待冷慕然離開後,西門寅命令東南。
“是。”東南迅速離開。
西門寅走出那間昏暗的屋子,繞過屏風,經過西門靖昱夫婦的牌位時,停下腳步。
“四皇叔,很快了,我會讓你們一家人團聚的,到時候可要記得謝我。”西門寅站在西門靖昱的牌位前道,目光昏暗,聲音沉重,像掌控陰司的使者。
說完之後,西門寅的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意,轉身向屋門口走去。
經過琴前,輕掃衣襬,劃過沉靜的琴絃,發出一道毫無旋律的破音。
錦陽宮裡,梅夫人枯燥的坐著,兩手不停的搓來搓去。
突然間,西門靖軒說要離開,讓她守在錦陽宮,已經守了兩天,不斷的有各種摺子送來,擺放到西門靖軒經常批閱摺子的長几上,已經厚厚的一摞。
摺子最上面放的是剛從京城外送來的加急信報,好像是太子跟人開戰了,雖然西門靖軒不在,梅夫人也不敢擅自開啟看。
小桂子從西門靖烈住的偏殿出來,遠遠的看到孤身一人的梅夫人,雖然心底奇怪,也不敢多問,徑自守在偏殿門口的一側,靠著牆,悄悄的打盹兒。
不一會兒,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