溝通的密道。
在路上,西門靖軒告訴他,這條密道是他後來才查到的,藏於皇宮地下這樣的密道還有好幾條,其中一條就是從御花園連到錦陽宮,也就是西門寅一直利用偷查錦陽宮情況與冒牌的皇上秘密聯絡的那條暗道。
這些密道都是在很久以前就修造的,但是一直沒有被用來行事,當年幾個王爺合力謀亂,也沒有用過,西門靖軒推測,這些密道並不是他們一起修建的,而只是其中的一個人,未雨綢繆,想要待他們一起成事之後再展開互相殘殺,爭奪最後龍位時用到,只可惜他沒有等到最後的一步,這些密道便默默的掩藏在皇宮的地下。
當然,現在這些密道還是要作為最高的秘密保留下去,不能被外人獲悉,否則這所固若磐石的宮殿便陷入危境。
不,已經陷入了危境,西門寅正是利用到這些密道偷偷行事的,當日,他的人突然從地下冒出來的時候,著實將西門靖烈嚇的不輕。
“我們先回昭和殿,等候軒王訊息。”西門靖烈只是瞟了一眼,便轉身對隨後趕來的人道。
那些人雖然疑惑正在打鬥的二人怎麼突然沒了影子,但也顧不得查詢,跟著西門靖烈折回昭和殿。
經歷豐富的人都知道,每一次發生變故都會扯出許多秘密,同時也會有許多東西變成秘密,身處這個漩渦中,需要將好奇心降到最低,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西門寅急步穿梭在漫長的密道中,這是直接通往宮外的路,密道經過了護城河的下端,一直延伸到了護城河以外的二里處的地方。
仗著對密道的熟悉,西門寅的速度很快,並且在密道的岔口隨意穿梭,相比之下,對密道不甚瞭解的西門靖軒速度就放慢了一些,只是摸黑緊跟上西門寅的步伐。
西門寅終於甩開了西門靖軒幾步遠,迅速從出口躍出。
但是,剛跑沒多遠,西門靖軒就又追了上來。
“主上,快走!”
是東南迎了上來,將西門寅從西門靖軒的追逐中隔開。
此時的東南一身汙血與刀劍傷痕,可見他們在京城的人已經遭到西門靖軒的圍殺,教武場的人開始行動了。
被東南擋住,西門寅沒有多想便全力施展開破影功迅速逃離,只是他一時無法決定逃到哪裡,最起碼京城連帶附近的淮安縣都不能呆了,城東又是教武場所在,便只能朝城南或者城北,城南又要經過軒王府,還要面臨水月聖宮,難保林馨兒不會從中作梗,所以唯一的方向只能選擇城北。
在城中亂繞了一陣,做好決定後,西門寅向城北而去。
回頭,又感覺到熟悉的勁風,怕是西門靖軒甩開東南又追了上來。
他能想到朝北逃,西門靖軒一定也早已想到了。
突然,西門寅感覺自己成了沒頭的蒼蠅,不知道究竟該往何方。
這麼多年運帷諸事,突然之間成了傻子,這就是大敗的感覺,連人的腦子也跟著損傷了嗎?
就在西門寅走投無路的時候,突然有人迎面向他掠來,待他看清來人時,胳膊已經被揪住,拖拽著向一旁的衚衕裡避去。
第五六一章 躲到太師府
西門寅跟著那人繞過一條條狹窄的衚衕折回向南而行,翻過一所院牆,停了下來。
這是一所空置的大宅院,瀰漫著血腥的味道,即使壓著厚厚的積雪也蓋不住。
“這是你的巢穴?”西門寅打量四周,問。
走投無路的他在碰到西門痕的那一刻算的上是隨遇而安,但他還是想要知道自己所處的環境。
這所院子裡的陰氣太重,他很不喜歡。
“看來,你真是暈頭了,曾經的太師府林家你都認不出來?”西門痕笑道,拍了拍身上飄落了一層的雪。
原來是林家,怪不得這麼濃的血腥味,當日可是死了不少人。
“怎麼樣?這裡是不是一個不錯的避風頭的地方?”西門痕又道。
“出賣了我又救我,說出你的想法吧。”西門寅抬腳向一個小屋走去。
“出賣你?在所有的事中我可只是一個看客。”西門痕跟著走進了小屋,“不,也不是看客,朝你伸出手就不是看客了。”
“你沒有出賣我?先前世上也只有你對我最瞭解了吧?”西門寅坐在了一把陳舊的椅子上,任憑身上的雪花灑滿那身明黃的袍子。
“我是瞭解你一些,我們彼此彼此,但是我掌握的東西可沒有軒王多,我確實曾以為是自己很能耐,結果還是不如軒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