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一個女人,一生只做一個掛名是何等悲哀,深居軒王府,跟深居宮中無二,宮中還能盼著得到皇上的寵愛,在軒王府,王爺對她們可是不屑一顧。
梅夫人聽了楊晨的話,身子一僵,垂下眼瞼,默不出聲。
讓她怎樣回答?說是,明顯是不情願的,說不是,今天的這番談話是不是說的有些多了?
適可而止,梅夫人懂得。
梅夫人這般神情,讓楊晨看來是無助的,也不敢再去想的。
“好了,你說的話我都會稟報王爺,將來怎樣並非我說了算。”楊晨道,“我能做的也就是將你的意思全面的呈給王爺。”
“謝楊管家。”梅夫人盈盈施禮。
全部告訴王爺,沒有任何隱瞞,僅此便知道她跟林馨兒在楊晨心中的區別。
她的時間極其有限,她能抓住的只有這段林馨兒離開的日子,成功了,便擁有整個將來。
她要讓西門痕後悔!
“芷棋夫人,你要出去?”
楊晨的聲音將打算返回住處的梅夫人吸引,尋目望去,只見芷棋打扮的整整齊齊,獨自向王府門口而來,因為碰到楊晨,停住腳步。
想到昨夜聽到的事,再看芷棋,梅夫人只覺得她的臉色紅暈,如浴春風。
“是,我打算熬一鍋粥,食材不全,出去看看能不能買到。”芷棋道。
“姐姐怎麼不讓靈芝去?”梅夫人緩步走過去,問。
“我讓她看著鍋了,有一些東西需要先燉著,那些食材她又不懂,怕買不好,還是我自己去好了。梅夫人別笑我,呆在府裡有些悶,總是要找點事給自己做,我這燉粥,跟你弄那些花花草草差不多了。”芷棋夫人淡笑道。
楊晨可以當做芷棋不知道梅夫人侍弄花草的目的,無心打出這樣的比方。
但是梅夫人聽來,卻含著另外的意圖。她侍弄花草是為了在土裡做手腳,那麼芷棋夫人燉粥一定也有她自己的打算了。
想到昨夜的事,再看芷棋獨自出門,她首先想到的就是“私會”。
心頭彷彿紮了根芒刺。
但是梅夫人只是跟著笑笑,“那麼姐姐燉好了粥,也讓我嚐嚐可好?不知妹妹可有這個口福?”
“好,那我先去了。”芷棋見楊晨沒有再問自己的意思,便先走了。
楊晨在府裡大致查了一番,也離府進宮去了。
芷棋出了門,拐過幾條街,就給西門痕留下了要見面的暗訊,然後繞到那所大宅,在附近先等著。
昨晚的事她不敢想,又不能不去想。
就算**給西門寅又怎樣?想了一夜,她已經有了決定,她是一定要擺脫西門寅的,她不指望會得到西門寅的寵愛,在他跟前撈到什麼好處,在他跟前,她遲早會死。而且,他又是那麼可恨的一個人!
很出奇的,昨夜她竟沒有流出一滴淚。大概是她也明白了,哭是沒用的,她應該讓自己學著鎮定,以後的路真的還很長。
“找我什麼事?”過了一陣,西門痕如約出現。
芷棋能發出緊急見面的暗訊,一定是有急事,否則更多的時候是他去找她。
西門痕運用破影功將芷棋迅速帶進了大宅,防備被旁人看清行蹤。
第四六八章 那一刀白捱了
“三皇子他知道匕首的事了。”芷棋見到西門痕,馬上就道。
西門痕只是很隨意的看了眼芷棋,就走向椅子邊坐下。
此時的芷棋保持了一路的精神在見到西門痕的時候就開始崩塌,氣色瞬間稀鬆了許多,就像正開的花兒突然枯萎。
“他又去威脅你了?”西門痕問。
“二皇子,對不起,奴婢實在……”芷棋說不下去了。
她怎能將自己的遭遇說出口?她怎能告訴西門痕怎樣上了西門寅的當,怎樣**與他?
“是奴婢的爹孃。”芷棋空過那段事,說著西門寅對她最大的威脅,“奴婢……”
雖然受威脅,可也是背叛。
如果面前的人換做是西門寅,她根本沒有繼續說下去的餘地。
“我知道了。”西門痕的聲音很平靜,“所以你把跟我之間的事都告訴了他。”
“二皇子,奴婢不想的……”芷棋感覺自己陷入了有口無言的境地。
如果不是西門寅知道她跟西門痕之間有瓜葛,她還有機會咬牙堅持下去,不會吐露跟西門痕之間的任何事。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