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坦然的去承擔自己力所能及的事。”顧傾城道,“有的人生來就是為了做帝王的,有的人就算有了做帝王的條件,也未必做得起那個位子,你說是不是?”
“他不做,誰做?”林馨兒問。
“軒王,如何?”顧傾城看著林馨兒,問的意味深長。
“顧大人,你最近跟軒王可是走的有些近了。”林馨兒面色平靜的道。
“那是因為你。”顧傾城說的毫不隱瞞。
“打算幫我做細作?”林馨兒笑問。
“不是,幫你們之間連線。”顧傾城直視著林馨兒,語氣平緩,壓低聲音,但是字字清晰。
林馨兒沒有任何詫異之色,她知道顧傾城是能夠看清楚之間的事的,否則就不會將探得太師府的訊息只告訴西門靖軒,幫著一起對外人混淆情況。
“而且,我也希望那個躲在暗處的人能夠站出來。”顧傾城見林馨兒沒說話,又繼續道。
是他嗎?
林馨兒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是一個與黑暗的勢力截然相差甚遠的人。
有時事情做的太過顯眼就成了掩飾。
他以為將翠竹閣亮出去會讓人覺得他很坦然,能夠無懼的置身事外,他以為將自己一直置放在弱勢的位置就會打消旁人的疑慮,他以為想要殺冷慕然的人都是因為不想讓他的病好,也或許是他自己不想病好,不想讓人查到他的病因,也或者,他根本就沒有病……
西門靖軒肯定了斗篷人不是西門痕,那麼他們其實已經心照不宣的圈定了另外的一個人。
其實,野心也並非隨便一個人就會有的,有野心的人首先要站在一個通往野心的路口,讓他能夠看到前方的光亮,總是要跟他想要得到的東西有一定的機緣。
西門寅與西門痕就都站在那個路口。
她能夠以一條瘸腿活那麼多年,他們又各自遮掩著面具活著有何不可?
面具帶的累了,便到了揭下的時候。
只是,她要去北疆,有對她來說更至關重要的事去做,京城裡的事便還是有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