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留在東渚,也是挺可怕的。
“有。”
西門靖軒的答案引起眾人的興趣。
“他在哪裡?在哪裡?”玄天賜激動的詢問。
將對莫白的恨全部轉移到了那個替身身上,玄門已毀,唯有瘋狂的報復。
論此,他跟莫白又有什麼區別?想那莫白一動不動的躺在地牢中,在決定散發功力尋諸替身的時候,他一定是滿懷仇恨與報復的!
“本王以為,他已經離開東渚。”西門靖軒道。
“靖軒?”
跟著林馨兒的疑問,眾人齊齊看向西門靖軒。
“是本王剛收到的訊息。”西門靖軒說著,與林馨兒對望了一眼。
因為是剛到手的訊息,他還沒來得及跟為西門駿的離開做準備的林馨兒講。
“離開東渚?他去哪兒了?!”玄天賜迫不及待的追問。
就好像得知訊息,他就能飛快的趕過去一般。
西門靖軒淡淡的掃了眼玄天賜,“他已經離開了這塊大陸。”
“莫非他去了青轅王朝,在那邊等著我們?”冷言秋心頭微微一動,便道。
“是。”西門靖軒神情凝重的點點頭,“跟曾經冷家前朝收到的天降奇書一般,有人在國師殿的山下也撿到了一份奇書。”
西門靖軒說著,從袖中抽出一塊白布條,遞給冷言秋。
布條上的字是血書而成:“先行一步,後會有期”
“先行一步,後會有期?”林馨兒細細念著這八個字。
“撿到這張布條的人,親眼見到這布條是從天上降落下來的。”西門靖軒接著道,“而且,我們寄養在國師殿後崖處的雕少了一隻。”
“那個人喚走了一隻雕?”歐南驚道,上一次去檢視雕的時候還都在,連同傷愈的那一隻,一共四隻。
“是他得到了訓雕之法,喚走了雕。”玄天賜的情緒平復了一些,道。
南天島上訓雕隊的人全死了,可是離開南天島辦事的人當中還有懂得訓雕的,莫白是一個,長青也懂,還有那些盲人當中也有人懂。
那人在殺了盲人之前,以莫白遺留的某種特令,得到訓雕之法也是輕而易舉的,或者那人本身也是一名懂得訓雕之法的玄門弟子。
“總之,他應該是飛到海外去了。”西門靖軒說著,看向林馨兒。
眸中的深意,林馨兒懂!
除非,他們一直留在東渚,否則只要回去就一定會再碰面。
可是,那邊是他們的故鄉,他們不可能永遠不回去,更不可能因為懼怕二字,就躲避在外。
“玄天賜,你聽到了,那個人去了海外,他的目標只有我們,其實……”林馨兒轉向玄天賜。
已經落的這麼可憐,能好活幾天是幾天,不好嗎?
“你沒有騙我?”
玄天賜尋向西門靖軒的位置,頂著兩個黑窟窿,問。
“本王不會為了敷衍你去說謊。”西門靖軒冷聲回答。
“好,我信你,軒王一言九鼎!”
玄天賜點點頭,就算不信他也沒辦法,雖然懷恨是懷恨,想報復是想報復,可總得有那個能力,失去一雙眼睛就是失去了半條命,他還能強要求什麼?
那人不在東渚,不在這塊大陸,對他來說也是解除了一個危險。
其實,他那強烈的恨意之中包含了多少恐懼他自己心裡清楚。
懼怕後患無窮,只不過怕的是在西門靖軒他們離開之後他失了可以仰仗的後盾。
而西門靖軒也斷然不會讓他一直跟著他們。
可現在,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之後我就會離開。”玄天賜說著,摸索著站起身。
“你打算去哪兒?”林馨兒問。
這不是問題,問題是這麼一個面相恐怖的人一現身定會惹得一片慌亂的。
“請軒王給我一隻雕,我回南天島去。”玄天賜道。
除了南天島,哪裡是他的歸處?至於莫白的屍身,罷了提,莫白的功力都延續了下去,代替莫白活著,尋到一具乾煸的屍身還有多大意義?
“可以。”西門靖軒沒有拒絕。
原本,他就是想讓玄天賜留在南天島的。
南天島的主要地方雖然被炸,但若是作為一個棲息之地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他可是沒有忘記那個鄭賢倫,不也還困在南天島麼?
隨後,西門靖軒便讓歐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