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她丟掉了所有,但是對於西門靖軒來說,卻讓他看到了真相。
如果沒有柳復生,林馨兒要來毀血書,表現出決絕的樣子,會讓西門靖軒相信她在乎的是上一輩的恩怨,可是現在,西門靖軒不信林馨兒會因為上一輩的恩怨選擇退出,而且他也清楚的看到她的隱忍,看到她在故作堅持。
看著她,會令他很頭痛,因為他的腦子裡總是不可避免的顯出烏梅的影子,揮之不去,就像他的心魔。
林馨兒,你能如此,我便不會負你。
西門靖軒暗自握拳,即使有心魔在,他也要堅定一個真相。
輕輕的拉開抽屜,西門靖軒拿出一疊寫滿字的紙,開啟,就著跳動的燭光,讀著上面的內容。
這是他重新謄寫下來的血書的內容,雖然血書毀了,但是內容還在,這是林馨兒沒有料到的。
這份內容是他在前天回到軒王府後謄抄好的,當時也沒有料到有柳復生診斷出的一番話,他只是糾結在血書上的內容,不覺的拿筆重抄了一份,不想今日成了備用品。
看來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看完那份內容,西門靖軒的手抖的更厲害,突然之間,他的“病症”似乎重了許多。
他知道,因為他堅定了一個真相,這個堅定跟痴情毒的驅使形成了相爭的兩派,劇烈的戰鬥著。
將那疊紙收好,西門靖軒雙手撫著額頭,用力的敲了敲,起身走出屋子,對漆黑的空氣道,“去把柳復生帶來。”
隱在墨雅軒角落裡的暗衛得令,“是。”
不多時,柳復生便出現在墨雅軒,他是在睡夢中被人揪起來的,不過之前給西門寅看病,他也已經習慣了隨時聽命,所以很快就從夢中清醒過來。
西門靖軒遣退暗衛,獨自面對柳復生。
昏暗的燭光下,柳復生習慣性的注視著面前的人,在他的眼前,西門靖軒就是個病人,跟西門寅一樣,就算多尊貴,多有能耐,都還是個病人。
“看出了什麼?”西門靖軒坐在書桌後的椅子上,悠閒的把玩著一杆毛筆,筆桿在他的指間炫目的不停翻轉。
“王爺,您剛剛又用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