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
“是啊,殿下,您將銘藍送回,臣婦便感激不盡,再不敢勞煩殿下,自小臣婦就沒有教導好銘藍,銘藍實在高攀不起殿下,就讓她留在國公府,臣婦跟老爺都會好生照料她,等她相公尋來的。”國公夫人也跟著勸說道。
歐陽銘月一聲不吭的低頭絞著帕子,好像絞的是林馨兒,生生的把她絞死。
幸好大皇子說要娶她只是場假戲,幸好這孩子跟大皇子毫無關係,歐陽銘藍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入不了皇上的眼,否則她能讓歐陽銘藍死第一次就一定能讓她死第二次。
不過,看在大皇子對歐陽銘藍這麼好,她是一定要讓歐陽銘藍死個第二次的!
“你確定能做好歐陽銘藍?”
莫曾夜沒有理會國公夫人,放柔了聲音詢問林馨兒,若不是眾人都一直看著,肯定會以為這個大皇子與之前那個驗親發火以致摔碎碗的大皇子是不同的兩個人。
“我就是歐陽銘藍。”林馨兒道。
在祁冥國有一個身份總比被當成一個外來的人強,雖然她相信如果她提出來,莫曾夜也會給她找一個身份,要比歐陽銘藍強的多,但她還是更看好自己謀取的這個,相對來說更自由一些。
“歐陽國公就那麼的肯定?你的舉手投足都與之前的歐陽銘藍無異麼?”莫曾夜雖然是在詢問林馨兒,實則也是說給歐陽國公他們去聽。
不管兩個人長的有多像,從未謀面的兩個人不可能在神情舉止上也能完全一致。
“銘藍歷經艱險流落海外青轅王朝,被相公所救,經歷那麼多事性子上總要發生改變,銘藍不會再是之前的銘藍。”林馨兒說著,清冷的目光向國公夫人掃去。
國公夫人暗驚,故作沒有看到,將臉瞥向一邊。
她有些後悔,是不是不該把歐陽銘藍留下?可是若不留下,由她親自去處理,歐陽銘藍肯定還要依附大皇子,這也是她絕不能容忍的。
可是留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