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對那個貪圖富貴的女人念念不忘,死後讓她的兒子作伴也是應該的。
“可以,不過你得保守西門寅已經死的秘密。”西門痕道。
“行。”婲言很痛快的答應了。
對此,西門痕是相信婲言的,江湖中的人有江湖中的利落與信用。
這事便是定下來,婲言知道自己都沒傷在要害,也就不想在京城停留,想盡快完成這件事。本來在江湖走,挨刀受傷都是在所難免的,只要命還在就算不了什麼。
“你找軒王到底什麼事?你有辦法說服軒王放過西門寅?”臨走前,西門痕想起了這個問題。
他一直都不認為皇叔會留下西門寅的命,放虎歸山貽害萬年的道理皇叔比誰都懂,否則當年就不會不顧手足之情,將叛亂的兩位皇兄都處決了。
第七零七章 王爺,你醒了!
“我幫軒王做過事,除了銀子的酬金外,他還許諾答應我一件力所能及的事。”婲言道。
若不是跟軒王的買賣有從別人的手中拿不到的好處,她可不會給朝廷的人賣命。
“所以,你想讓軒王答應你放過西門寅一命?”西門痕明白了。
“是。我早就知道西門寅不是先皇的兒子,若是秘密洩露他難逃一死,只是我沒想到他竟然敢弒父謀逆。”婲言道,她其實早就在軒王跟前試著為西門寅鋪了一條生路,可惜,西門寅臨死連軒王的面都沒見到。
“這樣也好,留下軒王的一個承諾為你自己以後去謀劃更重要的事,才划算。”西門痕道。
若是把機會用在西門寅身上真是浪費了。
之後,西門痕便離開醫館,吩咐無情把西門寅的屍首火化之後將骨灰交給婲言。
“主子,西門寅到底是誰的兒子?”無情好奇的問。
“管他呢,婲言要,給了她就是,不管他是不是杜方春的兒子,他母妃跟杜方春總是曾有過那麼一回事的,看在杜方春一片痴情的份上,讓西門寅去陪著他也不為過。”西門痕道。
“真以為那西門寅能憑著三王成就什麼事呢,結果臨終連自己的親爹是誰都搞不清了。”無情搖頭道。
西門痕的臉微微一僵,眸中閃過一抹淺暗,薄唇繃緊,沒有言語。
跟在其身後的無情自然不知道因他的一句話惹了自家主子的不快。
西門寅好歹有人來認他這個兒子,可是他呢?孃親一頭掉進井裡,兩天後才被發現,更別說給他留下什麼遺言了。
烏梅終於跑回軒王府。
那破房子的一帶幾乎沒什麼人來往,更別說馬車了,費了半天勁兒跑到大道上,身無分文的她用頭上帶的值錢的髮飾僱了輛馬車。
馬車也不是容易僱的。車伕見她狼狽的樣子,脖子上明顯被劃傷,傷口雖然很淺,也是捱了刀子的。對這樣形跡可疑的人,就算給錢也不敢輕易攬事。而且這女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軒王府的梅夫人,更是沒人敢信,軒王的女人什麼時候這麼狼狽?
最後,烏梅一邊朝軒王府的方向走,一邊截馬車,終於截到一個膽子比較大的車伕,才被送回了軒王府。
“軒王,我要儘快見到軒王!”烏梅一進王府就不停的唸叨。
從早上進宮,回來的路上遭綁架,到她現在回府,已經過去一天。
天都黑了,她還沒有見到軒王的影子。
“夫人,奴婢先服侍夫人洗漱用餐吧。”碧兒道。
啪!
烏梅一巴掌甩在碧兒的臉上,雖然折騰了一天滴水未進,但是惱怒起來帶著火氣的巴掌還是很重的。
“軒王呢?王府的人呢?你怎麼沒找他們去救本夫人?”烏梅氣沖沖的道。
“夫人……”碧兒委屈的忍著眼淚,“奴婢早就告知了歐少俠,歐少俠說去稟報王爺……”
“什麼歐少俠?楊晨呢?楊晨還沒回來?”烏梅快被氣瘋了。
一天,整整一天,軒王府裡的人連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就被綁架在京城裡,軒王那麼有本事,能找不到她?
“楊管家還沒回來,歐少俠有王爺的特令牌,代管王府裡的事。”碧兒道,“夫人,您先歇歇,小心動了胎氣。”
“對,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千萬不要有事。”被碧兒提醒,烏梅才想到了自己肚子裡的寶貝,情緒跟著穩定下來。
烏梅自己平安回來的訊息很快就傳到墨雅軒。
歐南歐北林一鬆了口氣,還好王爺的血脈沒有事。
而西門靖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