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剛才真是太驚慌了。
可是……
軒王的態度太難猜了,之前她受了重傷,都沒有怎麼看顧她,整日忙的不回府,此時突然又對她柔情備至。曾經,她差點以為痴情毒在軒王身上失效了,所以才擔心自己受烏墨錚的牽連。
“嗯,那就好……”西門靖軒說著,緊擁著烏梅的腰,將頭抵在她的腹部。
腹部上的傷口雖然癒合,但是被西門靖軒抵住還是隱隱作痛,但是烏梅忍著不敢吱聲。
西門靖軒的頭抵在烏梅的身上,像是尋到安撫,不適的感覺稍稍減輕了一些。
閉上眼,他不讓自己去想任何雜事,只有身邊的這個女人……
之前想的果然不錯,烏梅就是緩解他病症的良藥。
在落日谷給林馨兒運功療傷,將他的毒情逼到了頂峰,嚴重發作,雖然柳復生給他施針緩解了一些,但他明顯感覺到,這次的施針效果不像之前大,從落日谷返回,他便一直剋制著,忍著,去驛館羈押烏墨錚的時候,沒人知道他當時在怎樣的隱忍那一股股襲擊他的頭痛。
如果那個時候烏墨錚真的反抗,他的不適直接就暴露了。
在他走的道路上一直不停的在賭……
現在,他的痛在見到烏梅,擁住她的時候,一點點減輕,攬著烏梅的大手也越來越用力,似乎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體內。
烏梅也感覺到來自軒王的炙熱,他口中的熱氣透過厚厚的棉袍暖著她的腹部肌膚。
“王爺……”烏梅順勢抬手摸著西門靖軒的頭,那烏黑的頭髮原來是那麼的光滑柔順,絲毫不遜於女人。
“梅兒……”
此時的烏梅就像是具有滿身的魔力,將西門靖軒牢牢吸住,不停的念著這個名字。每念一聲,他都感覺身心舒適許多。
第六五七章 我知道她在哪兒了
“王爺,讓臣妾侍奉您可好?梅兒愛王爺。”烏梅彎下身,摟住西門靖軒的脖子。
腹部的傷處被西門靖軒抵壓的越來越痛,可是烏梅不願放過這次機會,她深深的明白要想真的栓牢軒王,就得與他發生名副其實的關係,運氣好的話,能夠懷上一個孩子。
她要從軒王身上尋到足以對付西門痕的力量。
“砰!”
屋外,不知什麼聲音將西門靖軒驚到。
西門靖軒揉了揉緩和了許多的頭,將烏梅推開。
“王爺……”烏梅有些不甘心。
西門靖軒起身道,“此時不太平,本王還有許多是要做。”
說著,走到窗前,開啟窗子,外面一片沒有化掉的殘雪,不見異常。
剛才他的心神模糊,只為了緩解頭痛,沒有仔細注意到屋外是否有人,或許真的只是屋頂的碎瓦被風吹落了。
正想著,見楊晨匆匆趕來。
“你先去休息,忙完這一陣本王會去看你。月華國使者的事不會牽連到你,你儘可安心。”西門靖軒轉身對烏梅道。
“是。”烏梅見楊晨進來,知道軒王要談正事,刻意要避開她,她也不便停留。
想想之前在錦陽宮,那時她的日子可是風光的很,軒王從來不會避自己。
不,也不是的,軒王要避開任何人都不要理由,對付西門寅的那一回,不是連楊晨都避了麼?
這麼一想,烏梅又寬心了一些。
“王爺,我們已經抓到尊月衛士,尊月衛士只供出明王烏墨錚,沒有再供出其他?”楊晨問。
按照以往的經驗,一個蘿蔔帶出泥,那幾個月華國的細作不止帶出烏墨錚一個,烏墨錚不會痛快的交代他要做的事,但那幾個細作不會一無所知,總能多少給出一點線索。
“烏墨錚藏的很深,本王的人能知道多少?”西門靖軒道。
“王爺的人?”楊晨訝異,“王爺是說那幾個月華國的細作?”
“登基大典取消,烏墨錚的計劃就難以實施,他要不先一步撤退,要不就將他的行跡掩起來留下裝模作樣的參加使者宴會。本王沒有時間跟他兜圈子,找個藉口先將他扣起來,既然他已經來了,本王總不能讓他空手回去。”西門靖軒道,“只是,沒有了登基大典,沒有等到他的好戲,真是便宜他了。”
“王爺的意思是,那幾個尊月衛士實際上是我們的人冒充的?”楊晨難以置信的看著西門靖軒。
“怎麼?本王用了這樣的雕蟲小技丟人了麼?”西門靖軒淡淡的瞟了眼楊晨。
他從來沒有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