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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火的映照燻烤,周圍亮了,溫度也高了一些,魚香也漸漸的飄了出來。
林馨兒聞到這香味兒,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簡直是極品美味。
很快,西門靖軒將穿在樹枝上的魚伸到林馨兒跟前,自己又脫去衣衫趁著沒有燃盡的火燻烤。
“那層衣服也是溼的,脫下來烤烤吧。”西門靖軒看著林馨兒身上的那層單衣,映著點點的血紅斑跡,“這麼溼著,傷口也會潰爛。”
“等那件幹了我再換。”林馨兒一邊吃魚,一邊道。
幸好前面燒著一團火,否則衣著單薄的她非得凍死了。無力施展內力烘乾,是件很悲催的事,她要儘快填飽肚子,恢復體力。
不過,她怕的不是挨凍,而是……雖然跟西門靖軒很親密了,讓她這麼**裸當著他的面吃東西,想想還是很尷尬的。
身上的薄衣雖然破爛不堪,但好歹也是遮體之物。
“跟我還害羞?”西門靖軒故意捅破林馨兒的心思。
“不是,我很餓,先吃東西。”林馨兒將頭埋得很低。
“小心魚刺卡住喉嚨。”西門靖軒提醒,蹲在林馨兒面前,一本正經的道,“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這樣溼著對你不好,天氣冷,我可以先抱著你。”
“不要。”林馨兒果斷的搖頭。
“你放心,這個時候我不會飢不擇食的。”西門靖軒很委屈,早就是夫妻了,還這樣戒備,擺明是看不起他的為人。
就算他有什麼心思,又怎能趁馨兒渾身是傷的時候碰她?
林馨兒抬起頭,微張著嘴看著西門靖軒,光著上半身,也是一道道的口子與淤青。
“怎麼了?是不是魚刺卡到了?”西門靖軒見林馨兒只張著嘴不說話,緊張的問,伸手扳著她的兩腮朝喉嚨裡探望。
“不是卡住了,是被你的話噎住了。”林馨兒哈哈大笑。
見林馨兒沒事,西門靖軒出了口氣鬆開手,但緊跟著雙手又朝林馨兒伸過去,“來吧,你吃著,我幫你脫。”
“要脫你先脫。”林馨兒後傾身躲避。
“我已經脫了。”
“上面脫了,下面沒有。”
“……”
“哈哈哈!”
見西門靖軒一時無語,林馨兒又大笑起來,能夠這樣放聲大笑,心情很舒暢,能夠跟靖軒這樣打趣,好開心。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林馨兒將魚丟給西門靖軒,站起身,小心的踏著木筏繞到他身後,躍向那棵僅殘存著一口氣的老樹,將半乾的披風拿回,迅速的換掉身上的溼衣,用披風將自己裹緊。
雖然等不到毛裘乾透,但帶著火烤的熱氣,裹在身上也是很暖和的。
“我自己可以用內力烘乾,你看,已經乾透了。”西門靖軒坐在林馨兒身邊,將手中的魚遞過去。
“我吃飽了。”林馨兒側過頭,笑眯眯的瞧著西門靖軒,“軒王爺,您不覺得這個解釋有點晚了麼?”
身邊有火,誰捨得費力?說實話,還是一個字,害羞!
“你好像在怪我,是不是……”西門靖軒將烤魚丟在木筏上,緊挨著林馨兒的身子湊過去,直勾勾的兩眼眨啊眨。
“要翻船了!”林馨兒提醒道。
木筏搖搖晃晃,她的身子也要斜進水裡了。
西門靖軒一把將林馨兒的腰身勾住,他怎捨得她再次落進水中?
“魚,魚溼了……”林馨兒道,放在木筏上的魚被濺溼了水。
“沒關係。”西門靖軒笑道,一手託著林馨兒的背,頭俯下,唇抵在林馨兒的頸窩。
繚繞的熱氣吹的林馨兒發癢,伸手向前推。
可就是這麼一推,讓西門靖軒尋到可趁之機,另一隻手巧妙的鑽進縫隙溜進了披風裡。
“還是被我逮到了。”
西門靖軒的手放肆的在那兩點上來回撥動,滿眼含笑。
“好冷。”林馨兒借用天氣叫苦。
明明剛才還被自己暗嘲害羞的,男人真是一點刺激都不能有。可她呢?這明顯不是尋歡作樂的地方,就算有賊心也不該有賊膽。
“對啊,你有披風裹,我是不是更冷?我們應該包在一起才是。”一邊說著,西門靖軒的手在裡面得寸進尺的到處佔便宜。
明明只是想簡單的逗逗林馨兒,結果幾下不老實,弄得自己心急火燎起來,身體的某個部位蠢蠢欲動。
偷偷瞟了眼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