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預知的,計劃好的?”林馨兒又問。
若真是如此,也確實可怕,看起來她是被莫曾夜意外帶到了祁冥國,實則卻在某個人的掌握之中?
“是,都是師父說的,我說過,師父他們已經達到半仙的地步,其實,若是跟民間那些裝神弄鬼的術士相比,我師父他們完全可以自稱神仙,否則又怎能得到玄門的倚重?”
說起這一點,那人不由的呈自豪之色。
“只是可惜,他們選擇了終止。”林馨兒道。
這樣也好,每一股奇特的力量都會給世人帶來影響,好的能夠改善人的生活,不好的就會給人帶來災難,若是真的從大局蒼生著想做出選擇,這些人還是值得敬佩的。相比於玄門的固執,確實顯得是這人口中所說的“惡人”了。
“師父有師父的道理。”那人神色黯然的道,能看出他對沒有繼承到師父的能力而惋惜。
“好了,我對什麼寶瓶不感興趣,你也不必交給我,你就當沒有見過我,這樣你也可以繼續活下去,你師父已經死了那麼多年,不會再從地底下鑽出來對你怎樣的。”林馨兒道。
畢竟都是這人擔心的事,她還不怎麼相信一個死人能控制了後人的死活。
“你為什麼不問我師父是誰?”那人眨眨眼睛看著林馨兒問。
大概這就是師父所說的人與人的區別?玄門的人對那寶瓶窮追不捨,這個女人對寶物卻根本不感興趣。
“你師父是什麼人?你又是誰?”
這話不是林馨兒問的,而是推門而入的另外一個人——西門靖軒。
看到一臉肅寒的西門靖軒,那人裹緊被子瞅了眼林馨兒,眼神裡帶著明顯的責怪之意。
林馨兒很抱歉的聳聳肩,“一般的人偷聽我能察覺,可是他……是個例外。”
“我知道你,東渚國師,跟我師父比起來差遠了。”那人撇撇嘴,“要是我師父,肯定知道不該去魔域。”
林馨兒聽出這人話裡有話,轉向西門靖軒。
“不錯,有你這個魔域之花的主人在,本國師何必還要去魔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