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軒與林馨兒也沒有打算繼續瞞著,否則也不會給人露出這麼大的馬腳。
“確實,本國師親自送歐陽小姐回府去。”西門靖軒道。
這樣他就可以順利的出宮,名正言順的與林馨兒一起回到國公府,一起出現在玄天賜的面前。
有他在,他不希望讓馨兒自己去面對事情。
“這……明日迎親,此時在一起未免不妥吧。”三長老道。
看出他們二人關係匪淺,故意分開他倆就成了首要的目的。
“本國師說過,本國師要做的事就是規矩,沒有什麼妥不妥。”西門靖軒一口回絕了長老的“心意”。
想借用這些風俗分開他與馨兒,玄天賜都辦不到的事,這三個長老豈能辦得到?
“我們走!”
音落,西門靖軒轉身拉著林馨兒離開,跟上一次離開一樣,我行我素,全然不給任何人多言的機會。
“大長老,你看這……”兩位長老詢問大長老。
“婚事是玄少主傳信讓如約舉行的。”大長老也很無奈。
他們是想靠玄天賜解決東渚國師,處理東渚的麻煩,可不知怎麼玄天賜跟歐陽振洋回到國公府後沒多久就又傳來訊息,說是順利送歐陽銘藍出宮,明早婚事如東渚國師所願舉行,就連那邊麗美人兒的事也沒了訊息。
“肯定是歐陽振洋吝嗇,不捨得在玄少主身上花銷,在大殿被逼著答應,回去之後就變卦。”有人將問題推到歐陽振洋身上。
“若是玄少主答應擺平東渚的危機,我把府上全部產業盡數交於玄門也心甘。”有人擺出為國為民的氣魄。
“暫且靜觀其變吧。”大長老嘆了口氣道。
如今祁冥國的都城來了兩個惹不起的人物,除了靜觀其變,他們實在想不出解決的辦法。
東渚大肆逼近,他們沒有能力應戰,玄門又向來都是惹不起的人,只有他們找上門,從來不敢擅自去找他們。
“要不,我們把閩王放出來吧。”三長老提議,祁冥國需要有人站出來應事,靠他們三大長老只會讓人以為祁冥國後繼無人,更好欺,牽連著人心也都跟著漂浮動盪。
莫曾夜已經被送往東渚,而且身負重傷,就算拼命救回來也是半個廢人,其餘皇子又都沒有實力,只有揹負著謀殺皇上罪名的莫曾蹠具有主事的能力。
此時已經不是秉公論處的時候,任何事情都比不得祁冥國整個國家的存亡重要。
“希望閩王能將功補過吧。”大長老閉上眼,又悠悠的嘆了長長的一口氣。
有玄少主的意思,長老為林馨兒特意準備了馬車送回府。
西門靖軒毫不避諱的坐在一起。
“是不是有點過了?”林馨兒小聲說。他們的關係表現的也太明顯了。
“你是我的女人,我沒必要遮著掩著。”西門靖軒回答的倒很爽快。
他沒有出現則已,既然出現了,就是馨兒身邊的守護者,要讓每個人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到,馨兒是他的,馨兒有他頂著頭上的那片天。
“你越來越不像你了。”林馨兒笑道,心裡甜滋滋的。
“怎麼不像?”西門靖軒一本正經的問。
他們說話用著空谷傳音,就算車伕會點本事也聽不到。
若是有人開啟車簾看,就會看到一對人眼裡只有彼此,做著各種豐富變化的神情,似乎他們只靠眼睛就可以對話,是那麼的心有靈犀。
“以前你不像這樣的。”林馨兒笑著點點西門靖軒的額頭。
以前的軒王是那麼的深沉,淡漠的臉上鮮有多變的模樣,任何事都能埋在心裡,沒有什麼甜言蜜語,留給她最美最動人讓她傷懷的記憶就是在七星山的時候,他說他中了毒,他說她是他的妻子,那是他對她說的感情最豐富的情話。
而這一天,從在國公府初見到此時深夜,滿滿的,他對她說了好多,溫柔的,打趣的,酸意濃濃的……各種,但這遠遠不夠,她要聽他說一輩子。
“以前是我錯過了,沒有來得及說。馨兒,一路以來,其實我一直擔心,一直都在怕……”西門靖軒將林馨兒攬在懷中,緊緊的貼著她的頭。
雖然他一直沒有放棄尋找馨兒的決心,可是他真的怕結果尋到的只是一具骸骨。
當他意識到莫曾蹠是因為馨兒在暗中先設障礙對付他,當他得知祁冥國的大皇子從海外帶回了個女人時,他忽略掉了所有的恨怒,只有得知馨兒應該還活著的喜悅。
林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