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冷家的人,他們為什麼不用些能夠奪命的劇毒?”無情不解。
“對水晴,他是想跟蹤水晴,替林馨兒掌握活口,所以沒下重手。”西門痕一邊想著一邊道,“至於對付軒王府的人,我想應該只是用了些一般的迷藥而已,否則便是明確暴露了冷家作案的線索,讓軒王加緊去查冷家的人,對他們以後做事也不利。”
西門靖軒從冷言秋那裡返回城中後就聽聞了太師府裡的事,便匆匆趕了過去。
雖然得到的訊息是太師府被人血洗,但是究竟怎樣的血洗程度他想象不到,直到踏進太師府,目睹一片慘烈,他才知道一路上自己真是低估了太師府的情形。
京城府尹見軒王來了,趕緊迎了上來,“王爺,您看這……”
他想問西門靖軒的看法。最近京城實在不太平,先是軒王的夫人被人挾持,後是太師府的二小姐,馬上要做軒王妃的林可兒被殺,緊跟著便是太師府慘遭滅門。
有什麼人能輕易的傷了太師府?難度恐怕是超出了他這個京城府尹的範圍。
“那個昏迷的丫鬟還沒醒嗎?”西門靖軒問。
“用了各種方法,還沒弄醒。”京城府尹道。
“醒了,醒了!”
正說著,有人急匆匆的跑來道。
西門靖軒來到了香芋跟前,還是林可兒的那個屋子,林可兒已經被抬入準備好的棺材裡,現在是香芋躺在之前安放林可兒的床上。
香芋睜開眼,見自己躺在林可兒的床上,驚叫了一下就滾到了地上。
無論如何,這張床她是不敢躺的。
“你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西門靖軒問。
如果她早一步被迷暈了,便見不到外面的情形,沒有受到過度驚嚇,應該是此時太師府裡僅存的活口中唯一一個頭腦清醒的人。
香芋見是西門靖軒,趕忙爬起身叩首,跟著西門靖軒的問題仔細的回憶昏迷前的事。
“奴婢正在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