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重蹈當年的慘案。”
從林可兒提到了林家當年的慘案,讓林博驀地一震,眸光緊緊凝縮起來,竟然能夠與當年林家的悲劇做對比,那麼這個人與跟他有關係的人必然都得死了。
“說,不怕!”
所有的人都能聽出這三個字是從林博心底蹦出來的,帶著凌冽的寒意與鏗鏘的力度。如今他已是一朝太師,掌握著青轅王朝一半的兵馬,再不是當年的那個小小的林公子,還有誰敢欺到他的頭上?就算是西門靖軒做的,他也敢應對。
“他們說就算太師府與軒王府聯手都不懼。”林可兒似乎心有餘悸的回想著當時的情形,回想著那個人的狂妄。
林博與楊晨的目光同時陰了下來,此時站在林可兒面前的正是青轅王朝最強大的二府。
“是誰?”林博問,是誰敢同時挑戰太師府與軒王府,其實也就相當於整個朝廷。
第一六五章 栽贓陷害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但是聽他的口氣真的很厲害,我不敢冒險,不敢因為我一個人讓太師府涉險。”林可兒換了一副溫柔心善的模樣,似乎委屈她自己就是為了整座太師府的安危,
“可兒,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柳隨香道,“太師府與軒王府,隨便拿出一個就夠人怕的,有誰會連二府聯手都不怕?也怪你單純,他也只是詐唬你而已。”
“林小姐,不要怕,畢竟軒王府與太師府聯姻為一家,看在軒王妃的面子上,王爺也不會袖手旁觀的。”楊晨的話說的很得體,就算他知道西門靖軒是單獨對林可兒另眼相看,也沒有透露半分,而是把林馨兒捧起來,讓林博聽了也很受用。
林可兒咬了咬唇,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道,“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可以說出他的樣子。”
“你說。”林博道。
“他的頭髮是撒披著的,額前繫著一根繩子把頭髮箍起來,長得偏瘦……”
林可兒每說一句特徵,林馨兒的心就跟著緊了緊,眸光越來越鋒銳,直盯著林可兒滔滔不絕的口。
“我當時見到他的時候,滿身酒氣,但是他的言語很清晰,眼睛也很亮,應該沒有喝醉。”林可兒最後補充道。
“林可兒,你要為你自己說出的這番話承擔責任。”待林可兒說完,閉住嘴之後,林馨兒提醒她,警告道。
“王妃娘娘,我們該回王府了,把這些告訴王爺,王爺會幫二小姐緝兇的。”楊晨道。
他知道林可兒指認出來的就是皇甫燕衝,剛剛在望月樓見過的水月宮少主,背後站著整個水月宮,能夠說出不懼太師府與軒王府的話也是有一定底氣的。而且水月宮知道林可兒對於軒王的作用,皇甫燕衝這麼做也有針對軒王的作案動機。
楊晨知道望月這個時候非常惱怒林可兒,為防意外,他要將這個冒牌的軒王妃帶走,儘快返回軒王府。
對這個女人,只有軒王能拿得住了。
“爹,我說的一字不差,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林可兒沒有理會林馨兒,無辜的詢問林博。
林馨兒知道自己的警告讓林可兒心虛,所以她不敢正眼看她,不敢像往常一樣話中帶刺兒的接她的話。林可兒剛才的猶豫並不是真的怕連累太師府,而是她要冤枉一個人,又不知這個人的底細,所以心虛不已。
這讓林馨兒更肯定林可兒是認識那個人的,她想要逼問林可兒究竟是不是魔音使者,但若是心急的話反而讓楊晨覺得是她被戳中了痛腳,惱羞成怒,再在西門靖軒跟前說出什麼他的見解,對她是不利的。
“我會去查。”林博道,林可兒描述的很詳細,按照她所說的作畫公佈出來,就是一個人的畫像,撒遍天下,他也要將這個人揪出來。
“我們走。”林馨兒按壓住心頭的怒火,對林博道,“爹,女兒告辭,先回軒王府了。”
之後,便轉身,向門外走去。
步伐平穩,不慍不怒,讓跟隨在她身後的楊晨暗暗欽佩她在這個時候還如此沉穩不慌。
林馨兒想,林可兒根本沒有見過皇甫燕衝,她能夠描述的這麼具體,一定是有人特意告訴她的,甚至是有人特意將皇甫燕衝的畫像交給林可兒看,才能讓她描述的幾乎如此準確。
對方還真是能耐,佔了林可兒的便宜,侮辱了她,羞辱了太師府,不僅可以讓林可兒閉嘴不提實情,反而幫著他栽贓皇甫燕衝,栽贓水月宮。難道林可兒以為自己憑著已經**的事實,還能夠踏入太子府,坐上太子妃的位子麼?
林可兒究竟是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