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博沒有理由繼續惱怒你。”西門靖軒道,“只要林博在朝堂一天,他就是重臣,懂嗎?”
“侄兒明白了。”西門徹點點頭,“可是我該怎麼跟林博說?”
“就說你在查水月宮的時候意外發現了林可兒的蹤跡,順便救了回來。其他也不必多說,身為太子也有太子的秘密,不需任何事都告知臣子。”西門靖軒說著,彈指幾下,給林可兒解開了睡穴。
西門靖軒轉過身,緩緩朝前走了幾步。
聽著身後,倚在西門徹懷中的林可兒甦醒過來,驚訝的叫道,“太子殿下?”
西門徹鬆開林可兒,高傲的應了一聲,“是本太子。”
“太子殿下,真的是你?”林可兒極為驚喜的道,“是太子救了臣女?”
西門徹輕輕掃了眼背過身去,似乎對這個問題毫不在意的西門靖軒,點了點頭。
“可兒謝殿下救命之恩。”林可兒連忙朝西門徹福身施禮。
西門靖軒知道她的驚喜,她的激動都是因為她見到了太子,而且還是被太子所救。
由於意外見到了西門徹,林可兒完全沒有了被挾持後的驚慌,就像歷經苦難後突然迎來了幸福一般,沉浸在無盡的喜悅裡。
“你見過挾持你的人嗎?”西門靖軒回身問道。
林可兒一愣,這才發現除了太子之外還有一個男人,而且這個人就是軒王。
雖然見到了林馨兒嫁的人,有些不快,但是林可兒還是彬彬有禮的向西門靖軒福了福身,道,“回王爺,臣女一直被捆綁著手腳蒙著臉,沒有見到劫匪,當臣女手腳被鬆開的時候,又不覺昏迷了。什麼都不知道。”
這是西門靖軒意料中的答案,水月宮不會在林可兒身上留下任何追查她們的線索。
西門徹先一步帶著林可兒離開。
西門靖軒返回竹林,除了竹葉落了厚厚的一層,再無任何危險的氣息。
他知道,其實暗氣與魔音,在林馨兒受傷的那一刻就已經戛然而止。
難道還指望那個女人還在?她應該早被她的同黨帶走了。
西門靖軒暗自嘲笑自己,他又返回這裡還想見到什麼?
竹葉沙沙作響,是有人踩踏的聲音。
循聲望去,西門靖軒只見林馨兒從竹林深處走出。
翠綠衣衫的蒙面女子,不像上次贖回林馨兒的時候見到的那身黃衣的飄逸,翠綠色飽含了極強的生命力,雖然身負重傷,但是每一步走的還是那麼的堅韌,挺著傲然的身姿。
第一零七章 你就這麼想看到我的樣子?
“冷先生來晚了,做不成證人了。”林馨兒停下腳步,目光掠過西門靖軒的身後。
冷言秋走到了西門靖軒身邊,站定,看著面前的蒙面女子,認出就是那晚從冷冽的劍下救出自己的那個人。
他原本在藥圃忙碌,收到一枚箭信,寫道,如果他承認那晚是被她所救,就到竹林一趟,事成之後,兩不相欠。
世人都知道他冷言秋生性孤傲,從不欠人情分。
但是,對於這封信,冷言秋心存懷疑,所以沒有按約定時間出現,而是去山上繞了一圈採了些野藥,姍姍來遲。如果對方真的要用他,必然會等。
正因為此,西門靖軒帶著西門徹去了竹林小院時沒有見到他。
不想剛踏到竹林之外,便見到了受傷的林馨兒。
西門靖軒原本就奇怪水月宮為什麼會把竹林當成約見地點,又聽林馨兒如此對冷言秋說,更是存疑,便道,“本王倒要看看,水月宮有多大本事,還能夠利用到冷言秋?”
“你們的爭執與我無關,我來此只是為了還人情債。”冷言秋看著林馨兒淡淡的道,“既然晚了,就依舊記下,我不會不認。”
“冷先生果然名不虛傳。”林馨兒笑道。
笑在臉上,痛在身上,西門靖軒的那一掌出手極重,可見他是飽含了多大的怒意,若非她內功深厚,真氣護體,怎能還站在這裡?換做是依瑤,這一回是肯定被打死了。
他不是捨不得“她”的命麼?不是誤會依瑤就是“她”,所以拼死要先救依瑤麼?可是他竟能如此狠厲的朝她下手,看來她問出的問題已經有了答案。
一個掛念著的人,一個佔有了身子的人,西門靖軒選擇的是前者。
可是,明明二者是同一個人……
林馨兒覺得喉間有些苦澀,不敢去看西門靖軒,故意將視線瞥向了冷言秋。
冷言秋目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