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起心來。
我把頭靠在海倫的肩上,雙手抱住了她的腰,她緊緊摟住我,兩人默默地偎依著。我們沒坐多久,另外一個人進來了。這時,一陣剛起的風,吹開了沉重的雲塊,露出了月亮,月光瀉進近旁的窗戶,清晰地照亮了我們兩人和那個走近的身影,我們立刻認出來,那是坦普爾小姐。
“我是特地來找你的,簡·愛,”她說,“我要你到我房間裡去,既然海倫·彭斯也在,那她也一起來吧。”
我們去了。在這位校長的帶領下,我們穿過了一條條複雜的過道,登上一座樓梯,才到她的寓所。房間裡爐火正旺,顯得很愜意。坦普爾小姐叫海倫·彭斯坐在火爐一邊的低靠手椅裡,她自己在另一條靠手椅上坐下,把我叫到她身邊。
“全都過去了嗎?”她俯身瞧著我的臉問。“把傷心都哭光了?”
“恐怕我永遠做不到。”
“為什麼?”
“因為我被冤枉了,小姐,你,還有所有其他人,都會認為我很壞。”
“孩子,我們會根據你的表現來看待你的。繼續做個好姑娘,你會使我滿意的。”
“我會嗎,坦普爾小姐?”
“你會的,”她說著用胳膊摟住我。“現在你告訴我,被布羅克赫斯特稱為你的恩人的那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