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起見又不能點燈,只能接著窗外的月光湊合著幫她脫了外衣,果然是女子,即使是在女尊國里長大,她的身材也是凹凸有致,不過我現在不會有心思去想什麼有的沒的。
順著她捂著傷口的手找到了位置,不過又沒辦法把她的裡衣也脫下來,只能劃破了她的衣服幫她包紮,還好她好像事先已經塗了藥,血已經止地差不多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乾脆將她的腰用白布裹起來了,這傢伙已經暈過去了,居然也咬著牙硬是沒有哼聲。
不過也不能怪我,我又不是學醫的,這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床是沒辦法睡了,本來是準備去桌子旁邊趴著睡一夜,沒想到這個已經昏過去的傢伙卻突然伸手拽住了我的手。真是色性不改,暈過去了也記得吃我豆腐啊!要不是她暈了我真想對著她大罵一頓,使勁想要將我的手抽出來。
偏偏這傢伙抓得忒緊,就在我想要採取強制手段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喃喃地帶著哭腔的聲音說:“爹爹,不要走。。。爹爹。。。”
拜託,誰是你的爹爹啊!
雖然心裡很惱火,卻因為她這一喊,狠不下心將手抽出來了。連昏迷了也抓得這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