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上啊!”後來的一個人喊道,“不過是一個高中生。”
幾個人一個激靈,兩三個人糾纏住樺地,剩下的人趁機逃竄過去。
跡部他們一上飛機,命令飛行員立刻起飛。跡部望著地面上如螞蟻一般的人影,得意一笑,“吶,真是一群廢物。”
“跡部,真的沒問題?”幸村不放心。
跡部坐到真皮沙發裡,開了一瓶酒:“放心,這次我使用了跡部財團的特權。”
幸村望著遞過來的酒杯,搖搖頭,鴛紫色的眼眸溢滿了擔憂。
“空怎麼樣?”
跡部握緊酒杯,杯中的酒輕輕晃盪,“死不了!”想起手底下傳來的訊息,他很想掐死那個女人,那個笨蛋!
見跡部的鐵青的臉色,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幸村一急兩手揪住跡部的衣領一把提起他,氣勢凌厲:“究竟怎麼了?”
跡部在幸村的眼裡看見自己挫敗的臉,他扯出一個極淡極淡的微笑,深深的凝望著焦急瘋狂的幸村,而後撇頭望向圓窗外的白雲,低喃道:“她和玖蘭在一起了。”
“你說謊!”幸村的心慌了,低吼道,舉起的拳頭眼看就要落到跡部的臉上。
跡部用力將他推向冰涼的壁上,低咒一聲摔碎手裡的被子。
“我他媽的也希望是說謊!”現在的跡部不但沒耐心,脾氣也火爆得很。
這一連竄的變故讓夏奈有些神經質,一有風吹草動便心驚膽戰,她被幸村跡部的爭執嚇住了,抱著雙腿縮在椅子上。真田瞥了一眼,拉住幸村:“冷靜點!”
真田的勸說喚回了幸村的理智,他退後兩步倒在椅子上,頹然道:“抱歉,跡部。”
“吶,沒什麼。”
寂靜無語,真田覺得這小小的空間讓他窒息,他坐在一邊無意識的看向夏奈,想起那個美麗神秘的空,黑眸子一暗,她還好嗎。
空靜靜站在光圈裡,垂下眼簾沉默才慢吞吞的說:“為什麼呢?”
“為什麼?”姬子站起身來走向空,白皙的腿在行走間若隱若現。姬子停在空的面前,歪著頭,眼露迷茫,“為什麼?……我也不知道。”
修建裝飾得很好看的指甲一下一下划著空精緻美麗的臉龐,猛一用力捏住空的下巴抬起,姬子輕輕一笑,“吶,你一定要問為什麼。或許是嫉妒吧。”
開啟姬子的手,“嫉妒?”空緩緩坐下,紫紅的眼眸一直看著她,那種強勢還有悲憐的注視讓姬子發狂。
“就是這個眼神。”姬子指著空,恨不能挖掉她的眼珠當球踩,“我討厭你的眼神。同樣是妖怪,憑什麼你可以高高在上而我輾落成泥?憑什麼你可以得到那麼多人的追隨而我卻只配當一個棋子?憑什麼你可以擁有至死不渝的感情而我卻像一個玩物一樣被不斷的拋棄?這不公平!”姬子一口氣吼出自己所有的不滿。
“公平?”空的眼神一冷,“公平這個詞從來不存在。”只是這些無用嫉妒。哈!空想仰天長笑,她嫉妒她,找錯物件了吧。她沒看到她的可悲嗎!
“每一個蝴蝶都是從前的一朵花的鬼魂,回來尋找它自己。這是你告訴我的。”空溫柔的微笑,一如她們相處那些日子,她為她梳頭,她聽她哼唱的那些吳儂軟語,“那麼你找到了嗎?”
想起克羅莫,姬子表情一軟,但一想起他的厭惡絕情,溫婉的神情扭曲,醜陋而可憐。
“他不要我。”多麼可憐,多麼無奈,多麼神傷。
“啊。”空拿起梳子打理起自己的長髮,有一下沒一下。
“……你一定不知道我愛了他有多久……”
“……很久嗎?有我和玖蘭久嗎?”空拍拍石頭,姬子坐在空的身邊,她順手接過空的梳子。沒有劍拔弩張,場面竟然不可思議的和諧。
“我以前也有兩個像你的姐妹。”
“是嗎,那一定和空大人一樣漂亮。”
“各有千秋,可惜在愛情上太過固執,執拗得讓人心疼。”
姬子低頭,望著空:“那大人會為我心疼嗎?”
“心疼什麼。你背叛了我。”一語中的,殘忍而無望。
姬子笑笑:“我第一次見到大人的時候,大人身邊有四個護法一樣的人物……那時候我還只是一朵花,很羨慕大人……想象著我要是能和大人一樣美麗,說不定那樣的愛憐呵護也會屬於我。”
空怔然,瞪著眼睛瞧著姬子,“那麼久遠……”空的思緒慢慢飄蕩到那個優雅奢華的年代,“可是後來的代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