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楚莫整個過去的人。
我抬頭仰望著這個低頭恭敬的站在我面前的冷臉男子,突然想到那日我答應他請求時的微笑——這個男人也是個面冷心熱的男子——至少對楚莫是這樣。
“寒,趁著我休息,你和我多講點楚莫的事吧,隨便什麼。”
寒仍是低頭不語。
我知他沒拒絕是因他在猶豫,“寒,你曾說過讓我認真看楚莫的為人,我也知道你對楚莫的忠誠絕不允許你在未得到楚莫的允許之下和我透露半點事,那麼就說說你以前的生活吧。”寒一直跟在楚莫身邊,他的生活多少能折射出楚莫的過往,“如果實在不可以,就和我說說耀國的事,或者跟在楚莫身邊的禁忌,畢竟以後我就和你一樣,要一直呆在他身邊,總不能一無所知吧。”
寒的眉動了動,最後半跪下,視線與躺著的我持平:“那我和蘇姑娘說點耀國的事吧,至於主子的事若事可以等主子未來自己告訴姑娘吧,我想姑娘也不是一個看重他人過去的人。”
好一個不是看重他人過去!我點頭,仔細聽著他敘述耀國。
“叩,叩,叩。”
三聲敲門聲打斷了寒的敘述。
“寒護衛,主子在樓下問姑娘什麼時候可以下來吃飯。”
來人叫了麼?我立起身,“先下去吃飯吧。”其他的,來日方長。
才至樓梯口,就看見雲急急的跑過來,小心的扶起我,小聲抱怨:
“這些日子你一直讓人把飯端到你屋子裡去吃,難得說要大家一起吃飯,自己卻來的那麼晚。”
我伸出空出的手覆上雲扶著我的大手,滿懷歉意:“是我來晚了,對不起。”
雲愣了愣,看著我覆在他手上的手,突然急急的低下頭去,“說什麼對不起呢,你若不按時吃飯對孩子不好,幹嘛對我說對不起……”
我淺淺的笑出聲來——雲的臉紅的好可愛。這麼可愛的雲,我真的捨得離開麼?思及此,覆著他手上的手不禁用上了幾分力。
我的動作讓雲抬起頭疑惑的望了望我。
“沒事,只是覺得你這麼扶著我讓我覺得我是一個老弱病殘的人。”對上他的眸子,我只好這麼笑著放開他的手——遲早要放開的,不是麼?
“月兒你可是越來越難請了。”楚莫在一旁冷著臉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我身後的寒,然後再瞟了一眼雲,最後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寒呆在你那裡的時間可是越來越長了,這些日子就差沒陪你睡在一起了。”
我心突的跳了一下,他又要做什麼?
身邊的雲倒是什麼也沒說,視楚莫為空氣,扶著我風旁邊坐下。
“月兒,你覺得寒怎麼樣?”楚莫笑的像只狐狸。
我抬眼看了看寒,“很好。”
“那就好。”楚莫對我這個答案甚是滿意,“我還怕寒無法服侍的你滿意呢,若是若此,不如……”
楚莫掃視風雲兩眼,最後把目光盯在我身上,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晃盪著酒杯,語出驚人:
“不如我將寒送你做寵侍吧。”
“不必。”我夾菜的手幾乎沒停,還以為他想說什麼呢,寵侍?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
“真的不要麼?難得為夫那麼大方,將寒送給你。”楚莫似乎嫌飯桌上氣氛不夠熱烈,繼續添油加醋。
果然,雲拍案而起:“楚莫,別為夫為夫的叫的親熱,月何時嫁於你了?”
風也是一臉惱怒的盯著楚莫:“楚公子的臉皮果然厚似城牆。”
“若未嫁給我,那哪來的孩子?”楚莫笑的一臉邪氣。
“夠了。你們繼續吵吧,我想我還是將飯端到房裡比較好。”放下筷子就想往回走。風和雲卻一人一隻捉了我的手。
看著他們沉默的面容,再瞪了一眼滿臉無所謂的楚莫,罷了,也沒幾次可以一起吃飯。
只是這一鬧,餐桌上終於安靜下來。
“楚莫,我要了。”放下手中的碗筷,平靜的拿出帕子擦著嘴巴,甩出這麼一句。
“什麼?”楚莫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不止楚莫,就連風雲也有點莫名其妙。
我指了指寒,“不會是想反悔了吧。”
“啪!”這是風手中的碗摔在了地上。
“轟!”這是雲立起身子太用力把凳子踢倒在地。
“你是指收寒做寵侍?”楚莫瞪大雙眼認真的再問了我一遍。
“是,既然你這個做主子的那麼大方,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