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若是實在配不出解藥,那麼在繁錦我也備了些藥……
“月……”風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就說吧。”我放下碗筷,擦了擦嘴,“我吃好了。”
“月……繁錦的那人真的那麼重要嗎?”風低著頭替我收拾碗筷。
重要麼?我斜斜的靠在車中的軟榻上,“或許吧。”
“月的胎像很不穩,月有沒有想過……”風握著筷子的手緊了又緊,指關節泛白,“有沒有想過乾脆墮掉孩子。”
靜——
我呆呆的望著風,一開始就維護我腹中孩子的人,為什麼現在……
“其實也不單我如此想,雲也……”風終於抬起頭,眸中哀光流轉,“月,你現在身子不能亂用藥,安胎藥也不能開,怕衝了你的毒性,好多我和楚莫暫時能想起的藥也不能吃,會衝了腹中的胎兒,使你的身子更加虛弱……月若真的想要,等這毒好後,再生一個也不遲,月若是覺得寂寞,我和雲會一直陪著你,月……”
“我知道了。”我打斷他的話,這三日我也想了很多,但是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剝奪一個生命的權利,“風,我們就看上蒼安排吧,順其自然。”
再度靜默,風只是慢慢的收拾著碗筷,給我放上小點心,然後舉簾飛出馬車。
看樣子這些日子他的武功也恢復了不少,等到了繁錦,一切也就結束了。
我一人躺在馬車上,閉著眼想著些事。
車簾晃動,又人進來,抬眼一看卻是楚莫。
“怎麼,不可以是我?”楚莫冷著臉在一旁坐下。
我不置可否,也不知雲那日和他說了什麼,楚莫這三日一日比一日來的奇怪,先不說一反常態的避著我,然後又一反常態的偷偷關注我,對我永遠一副冷臉,可是眸中流轉的神態卻是千變萬化,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就那麼不歡迎我,別忘了我可是你的主子。”楚莫的聲音裡含著怒意。
“現在還不是。”懶的去想他到底要做什麼,我一口回絕,腦中很多事翻轉。
“你……”楚莫一把扯住我的手,拉起我的身子,抬起我的頭,強迫我與他目光對視。
“楚莫……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很累,一日只能在這時候得到片刻休息,你若是想什麼不凡直說,我沒精力也沒興趣去猜你想要什麼。”我直直的盯著他的眼。
楚莫盯著我,目光漸漸柔和,那裡面還參雜著心疼,心疼?我眨眨眼,果然是心疼,他心疼什麼?
正想著,楚莫抬著我頭的手已經撫上我的臉頰,輕輕的柔柔的。
“很痛吧……”很是心疼的聲音。
?我無言的望著他,這演的是哪出?
突然,他一把放開我,眼神冰冷且惱怒。
“哼,苦肉計!”掀開車簾,也一把衝了出去。
我滿腦霧水,這什麼和什麼?我正想有事問他,算了,問別人也一樣。
“寒。”我撩起窗簾,“你進來一下,我有事問你。”
片刻之後,寒已坐在我對面。
“我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
“尚無訊息。”簡短的回答。
“繁錦呢,局勢怎樣?”
“照舊。”更加簡潔。
我苦笑,這個人說話怎麼如此簡短,想從他嘴中問出點什麼還真難。罷了,問最後一個問題,“藥方你們查的怎麼樣了?”
“剛得到訊息,已從他們歇息的地方找出多張類似配方,正在叫人快馬加鞭往這送,姑娘是否停幾日,等來人?”
終於來了句長話,“不用了,我想憑你們的手下應該能趕的上這輛馬車。”
如此快速?我疑惑,難道楚莫一直在注意解憂和悠揚的動作?
“你們是不是一路上除了跟著我,還跟著解憂和悠揚?”
寒遲疑了一會,終於回答:“是。”
“這麼說他們研製九重天你們也知道?”我有點惱怒,虧我因為九重天推算半天,原來全在楚莫眼底。
“不是。”寒立刻否定,“當時主子因姑娘差點亂了分寸,一路上屬下們只是全力查詢姑娘的下落,我們注意齊國的動向也只是為了找姑娘,他們的一舉一動雖在監控中,我們卻是沒有想過他們會研製出此番毒藥,這是屬下疏忽了。”
“沒想過?”我淡淡的瞥了一眼半跪著的寒,不再說話。
寒躊躇一番,終於開口:“其實我們猜出他們在製藥,但是因為悠揚公子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