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
“照大哥這麼說應該是淺月解了花泥的毒?”暮行雲聽完沉思半響,“那麼這泥土之中的藥物豈不是更加難查?”
“是啊,我包回的這兩包土一包是臨近根部,一包是在盆低刮出,希望能有點不一樣。不過這泥可告訴我不少。”行風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
“噢?”行雲一看很是感興趣。
“除了我,至少有兩撥人對這泥很感興趣。”說著暮行風又從袖口拿出兩張畫像,“你去查查這兩個人,其中這個瘦瘦的公公是想換了花泥用水洗洗給埋了,這個恐怕就是所謂的毀屍滅跡。沒想卻給了我們線索。”
“另外一個呢?”行雲接過畫像。
“另外一個根本不知道是何用意……”眉頭又皺緊一分,“這個才是更要查的,我暗中跟蹤過他,沒想到後來他就這麼把花泥隨意拋棄了,根本沒用過。”
“大哥,此事是否要像皇上稟報?”暮行雲不太確定。
“不,先壓著,你我都不知道哪裡有問題,一切都是猜測,待到有一定的證據之後再議吧。”暮行風搖了搖頭,私下他也不希望把淺月給扯進來。想到淺月,他不禁又問,“淺月呢,這些日子都在忙什麼?”
“從他回來,這五天在茶館,酒肆亂晃悠。”暮行雲仔細摺疊好畫像,“雖然很小心,但是若是我沒猜錯,他似乎是想知道政事。”
“看樣子,他也看出什麼來了點。找人暗地裡保護好他。”
“知道。只是……”暮行雲略有遲疑。
“怎麼了?”行風暗驚。
“據暗衛來報,最近來探查的淺月之人不少,而且應都是不同之人。”行雲也頗為擔憂。
“派人把他找回來。就說我回來想見他。”行風擺擺手,“現下只能想辦法讓他別出門。家裡多加派人手,還有三國之事……”
“知道了,大哥。”不等行風說完,行雲打斷道,“這些事我會緊盯,大哥還是先休息一下,這些天也累著了。”說罷起身而去。
門被關上,暮行風躺在床上卻毫無睡意。想著暗部呈上來的一切,不禁低低的嘆息,看樣子有些人總歸是忍不住了。翻身想起淺月,更是睡意全無,那日的一切歷歷在目。心猛的又跳的快了起來。多久沒有心動的感覺了?以前的日子彷佛就是一灘死水,日復一日,淺月就是死水之中唯一的清泉,可是他是天上皎潔的白月,自己永遠也夠不到。想到這心不禁煩躁不安,早晨聖上的話又在耳邊響起:“行風,做朕的女婿如何?”雖然以父母不在為由推拖了,可是父王母后總要回來的,而且這一天已經不遠,聖上七十大壽總歸要出席的,暗部也帶來回信,說是大壽三日之前回府。想到這裡,行風不禁苦笑,看樣子壽宴多半是逃不過賜婚。我,該怎麼辦?若是沒有淺月的出現,自己的一生或許也不過如此了,可是淺月,淺月……
想到這裡不禁心煩意亂,越發躺不下去,索性起身提劍出門。
暮行雲此時正靠著聚財樓最高層的窗戶。聚財樓是整個暮王府最高的樓房。其實聚財樓僅指這座小樓並不是指他住的這個院子,只是他喜歡這個名字,久而久之人人都把院子叫做了聚財樓。
其實人若真的站在這就不難發現,暮行雲現下站的位置能將暮王府的落蓮居,落心居,楓院包括柳院一覽無餘。尤其是柳院,因為近,所以看的越發清楚,自己幾乎是每晚看著小屋中的燈光熄滅而睡,早晨起來又是自己第一眼看著他衣著整齊的從屋中走出。低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自己是多羨慕那個人自由之身,走遍五湖四海,和自己相同癖好的一個人呢。定了定,想起大哥的疲態,有點擔憂的望向楓院。
大哥在舞劍?
葉隨風舞,風隨劍起,劍隨人動,若是有人看到定會為此番景象叫好,可在行雲眼裡卻不一樣。大哥,你可知每次你舞劍必然是招招乾淨利落,沉穩霸氣,可此次為何劍氣如此狂躁不安,你的心也亂了吧?
是啊,你的,我的,他的,他們的心,也全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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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有點少,還請大家笑納
PS,誰知道怎麼做封面麼?光禿禿的很難看額
第十一章 政局
行風從皇宮回來了。聽著下人的回報,我不作他想,急急的從酒家往回趕。茗竹早早的在大門口候著,一看到我,趕忙迎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