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剛才影片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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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尚雜誌Echo的總裁辦公室寬敞明亮,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相對而坐玩著國際象棋,表情是一樣的嚴肅。
別擔心,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嚴肅一直是這兩兄弟的表情常態。
“所以你今天來到底要幹什麼?”越默海閃電般地吃掉對方一匹馬,面無表情地問。
越澤林認真地看著局勢,沉默地思考了一陣,突然問:“默海啊,你說……上男人是什麼感覺?”
越默海拿著棋子的手一抖,淡定地看了他哥一眼,突然有種一拳打上去的衝動。
大清早就跑來這裡喝茶下棋,還一臉神秘兮兮加緘默無言的傷感,讓他還以為李祚軒得了陽痿。
這麼想著,他吃又掉對方一顆棋子:“那被男人上是什麼感覺?”
越澤林臉色頓時羞憤交加:“你要問問那娘娘腔去!”
越默海輕笑:“怎麼,難道李祚軒伺候得你不舒服?”
“不是……你給我回答問題!”
越默海聳肩,完全沒打算回答:“你想上李祚軒的話,說實話希望渺茫。”
“怎講。”越澤林眯起眼睛,他記起對方和李祚軒早就認識了,不禁好奇。
“我聽卓雲說,他還在巴黎的時候曾經遇到一個難搞的傢伙,見李祚軒不吃軟的,就想來硬的,結果下藥不成反把李祚軒惹怒了,被拿著按摩木奉和各種道具弄到了肛萎。”
“啊咳……”越澤林被口水嗆得直咳嗽,瞪著越默海:“你少嚇我,他哪有這麼可怕?”
越默海眼睛一斜:“想想你們剛搞在一起那段日子吧。”
一陣雞皮疙瘩,越澤林嘴角抽搐,明智地選擇閉了嘴。
“不過這也差不多十年前的事了,”越默海話鋒一轉,“現在的話,你去和他好好商量,說不定有點希望。”
越澤林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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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臨睡前,李祚軒照例抱過他,親吻淺淺地從額頭開始流淌。
越澤林摟著他的肩膀,舌頭慢慢地回應,半睜著眼睛若有所思。
“嗯……那個,祚軒。”他儘量放軟聲音,抓住的對方的手。
“怎麼了?”被打斷的李祚軒絲毫沒有不快或疑惑,墨綠色眼睛依舊那麼溫柔。
“我們今天,換一下好不好?”
“嗯?澤林想在上面嗎。”
“對。”
“可以啊。”
竟然那麼爽快就答應了,越澤林十分懷疑。他看著李祚軒翻個身躺下來,閉上眼睛,臉上浮現出壯士赴死的神情:“澤林你來吧。”
“……什麼意思?”
“你不是要上嗎?”李祚軒無辜道。
“可是,”越澤林皺眉:“你為什麼一副很不情願的表情?”
李祚軒望著他,半晌嘆了口氣:“因為肯定會傷到啊,澤林你連自己擴張都不會,我後面還算個處男耶,這次恐怕要肛裂了。”越澤林剛想插嘴他又接著道:“如果寶貝你再厲害一點,說不定要脫肛,以後我每次上廁所都會失……”
“停!”越澤林當即制止他繼續說下去,尷尬地咳嗽一聲:“你就這麼不相信我?”
李祚軒拉住他的手,輕輕捏了捏:“就是因為太瞭解你,才不放心啊——還有,等下把萬一我幹暈了,你抱得動我去清洗嗎。”
“為什麼不可以。”越澤林嘴硬。
沉默半晌,李祚軒把眼睛一閉:“那你來吧。”
越澤林猶豫了一會兒,便湊過去吻他,手在李祚軒身上撫摸著繼續剛才被打斷的前戲。他盡力模仿對方高超的技巧,試圖讓李祚軒放鬆下來。
這樣親吻撫摸了好幾分鐘,李祚軒卻還是一動不動,就連平時很精神的小兄弟也沒抬頭。越澤林感到奇怪,抬頭一看對方還是閉著眼,額頭上都滲出了冷汗。
“喂……你還好嗎?”越澤林低聲問。
“……沒事,你繼續。”
越澤林深吸一口氣,一想到李祚軒剛開始是怎麼對自己的,便毫不客氣地拿過潤滑劑抹在手上,往對方後庭裡探去。
“嘶……”
他手指才剛進去沒一點李祚軒就猛地彈了起來,臉在月光下一照白森森的,都是冷汗,驚得越澤林趕緊收手,不知所措。
“對不起……對不起。”李祚軒掀開被子走了出去,越澤林聽見他走進了浴室,還把門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