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樂惡狠狠的瞪大眼睛,只因她聽出了沐桃的話外之音。
她這是在威脅自己?!
好個花稚容,竟然連這些話都同這個賤人說了,她倒是小瞧了這賤人對他的影響力,若不利用一番,她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桃樂『奸』險的將沐桃看了一眼,扭轉過身,道了句:“去別處搜。”
而後先行步出了營帳,在沐桃視線觸不到的地方,又轉回了頭,眯起眼睛,擠出了一絲陰毒的光……
沐桃待她出去後,立刻膝頭一軟,坐倒在了地上,她方才有意激怒她,就是怕她會讓人搜查營帳,將賞忻給翻出來。
這會人是給氣走了,可見她最後看自己的眼神,怕是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了。
不過,若是被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怕是日子會更不好過。
賞忻從榻上翻身而起,四處看了看,勾唇壞心的笑了笑,對於沐桃讓桃樂吃癟的事情,由心的感到快意。
不由又將坐在正中的沐桃看了一眼,“看不出來,你倒是不畏強權,不愧是術者。”
沐桃愕了下,張了張嘴,也沒否決他的話,“你該走了。”
“喂,不帶這麼過河拆橋的,外面計程車兵肯定會加強巡查,你是想看我沒被人抓去,心裡不痛快嗎?”賞忻陰陽怪氣的叫嚷起來。
總感覺對著這個花晴,由心的輕鬆,語調上也用起了老朋友的口吻說道。
沐桃對他的言語早就習慣了,也沒覺什麼不對,抬目將他看了一眼,猶豫了一番,終是耐不住問道:“你為什麼會在桃樂的營帳外?”
看他這樣子,怕是知道了桃樂的不對,如果,她告訴賞忻,自己才是他認識的那個人,他會信嗎?
第四百七十五章 生疑
第四百七十五章 生疑
賞忻奇怪的將沐桃看了一眼。
本以為她會出現在桃樂營帳外,是花稚容吩咐的,可現在她卻這麼問,看來是根本毫不知情。
可這細說起來,又有些矛盾,既然不知情,那她又怎麼會出現在桃樂營長外,而且她見著自己,也是僅在初時吃驚了一下,這個花晴當真是處處透著古怪……
這一想,賞忻又做出慣有的吊兒郎當的模樣,將眼皮斜吊起,嬉笑著說道:“在問別人之前,你該先說出自己的原因才夠誠意。”
“是我先問的你,自然該你先回答吧。”沐桃對他的語論直覺好笑。
後者搖了兩下手指,表示沐桃的話說不通,“正是因為你先問的,才更應該先回答,這叫呢以誠待誠。”
“你,你這根本是歪理。”沐桃指著他哭笑不得的說道,對他的無賴脾『性』徹底沒了言語。
賞忻瞥了她一眼,很是無奈的攤開了手,“在我這的規矩是這樣的,你若感覺我的是歪理,那好,我們誰也不告訴誰。”
“不說是吧。”沐桃遙指他的面龐虛點了兩下,將頭一甩,“門在那邊,不說就給我出去!”
“誰理你,腿長在我身上,你說讓我走我就走,那多沒面子,我還偏偏不走。”賞忻不屑的哧了一聲,乾脆閉上了眼睛,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
“你,無賴!”沐桃咬牙擠出罵聲。
熟悉的語調,讓賞忻的心霍然大動,下意識的回道:“彼此,彼此。”
眼眸驀然睜開向沐桃看去,恍惚中眼前陌生的容顏,竟和一張嬌媚的小臉相疊。
不過一瞬,他便拍去了腦中的幻影,耐不住自嘲的笑著搖了搖頭,他真是想人想瘋了,才會有這麼瘋狂的幻覺……
沐桃不知他的想法,牙齦緊緊咬著,心道:他真以為自己奈何不了他了!
有本事的就真躺在那繼續裝死,看看她治不治得了這無賴。
想罷,沐桃驀然站起了身。
賞忻聞著悉悉索索的聲響,耐不住睜開一條眼縫,就見她氣沖沖的走到了營帳口,壞心一起,嬉笑著說:“喂,別忘了吹熄燈再走,別人還得睡覺呢……”
沐桃後背一僵,轉過身對他笑的甜美可人,而後深吸了口氣,扯開了嗓子放聲大叫:“啊……”
這可把賞忻嚇的滾下了榻,忙不迭的撲倒沐桃臉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後者收聲,洋洋得意的晃了晃頭,拉下他的手,抿唇笑的『奸』猾,壓低了聲線說:“不怕死的,你就繼續咬著歪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先告訴我為什麼,不然的話,門就在這,您請便……”
賞忻將牙咬了松,鬆了咬,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