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心底的不爽,沐桃樂呵呵的道:“那是你的相好?”
“什麼跟什麼。”遙樂跺腳的大吼,“才不是我的相好,她你也認識,就是那個巫山的牙牙!”
沐桃被他吼的一愣一愣的,抬手按住他的肩膀,“冷靜點,有吼叫的功夫,你還是先跟我說說,到底有何事急著找我。”
“那個牙牙說她救了我,我就得以身相許,跟她成親,我說我有夫人了,不能跟她成親,她就開始吵著要見我夫人……”遙樂煩躁的扒了扒頭髮,“我跟她實在說不清,你來跟她說。”
沐桃詫異的指著自己,“為什麼是我跟她說,我和她就能說清楚了?”
“你現在好歹也是我夫人,身在其位自然得謀其政,由不得你說不!”遙樂狠的直咬牙,這個沒心沒肺的惡丫頭,沒看到他這麼搶手,有人搶著要麼,不快點將他霸佔著,還問為什麼是她!
實在可惡。
沐桃張口還要再辯,突然傳來一道歡愉的像是雀鳥一般的叫聲:“遙樂哥哥原來你在這,讓人家好找。”
遙樂驀然瞪大眼,渾身寒『毛』豎起,大步一跨躲到沐桃身後,將她推到牙牙身前,手臂順勢攬住她的腰肢,“我正和我夫人說話,牙牙我給你介紹,這個就是我夫人桃樂公主。”
沐桃動了動腰,引來後者更重的力道,反頭瞥了遙樂一眼,側目對牙牙微笑:“好久不見了,牙牙姑娘。”
牙牙眼越睜越大,抬手將沐桃一指,“是你,你不是花叔叔的夫人,怎麼又成了遙樂哥哥的夫人!”不等沐桃說,猛然一吸氣,將沐桃點著,“我知道了,你就是山下雙喜嬸嬸說的那種人儘可夫的『淫』『蕩』女人。”
牙牙嫌惡的瞪了沐桃一眼,繞過她用力擠進兩人之間,挽著遙樂的手臂撒嬌道:“遙樂哥哥,這種水『性』楊花的夫人不要也罷,還是我夠忠貞,遙樂哥哥你一定要休了這個『淫』娃『蕩』『婦』……”
她每說一句,沐桃的臉『色』便黑一分,最後扭曲的已經不能再看,這沒禮貌的丫頭,在別人的家裡,勾引別人的老公不說,還敢罵她,不給她點顏『色』看看,真以為她是軟桃好捏好欺負的?
遙樂惱怒的推開牙牙,擔憂的看了沐桃一眼,但見後者臉『色』難看到不行,恨咬著牙對牙牙吼:“你閉嘴……”
還未說完,就被沐桃拽了過去。
沐桃拽住他的前襟,將他身子拉低,踮腳印吻,而後小鳥依人的窩在遙樂懷中,挑釁的看著牙牙:“我們的家事,好像與你這個陌生人無關吧,休不休也輪不到你來說話。”
牙牙震撼的看著沐桃,心中酸水直冒,上前便要扯開沐桃。
遙樂及時的反應過來,一把拽住牙牙伸過來的手,“在公主府,你還是不要這麼放肆的好,我們家不歡迎無禮的客人。”
遙樂的冷漠更是讓牙牙心傷,睜大的眼睛淚朦朦的看著遙樂,咬著下唇:“遙樂哥哥,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能這麼對我。”
遙樂越發的厭煩,火大的抽出劍丟在她身前:“我一命還一命,你拿劍殺了我吧,以後我們兩清,你也莫要糾纏我夫人。”
牙牙心中一震,不敢置信的看著對她惡聲惡氣的人,這還是那個對她笑的比陽光還燦爛的人嗎?
憤惱的彎身撿起長劍,便要對著遙樂刺去。
沐桃眼角一跳,一把握住牙牙的手腕用力捏緊,牙牙吃痛,手一軟長劍從手中滑落,淚落得更兇,對著沐桃叫罵道:“你這個惡女人,欺負人。”
沐桃被她吵的不厭其煩,用力一甩手。
牙牙被甩的坐倒在地,哭嚎著雙腿『亂』蹬。
“不準哭!”沐桃吼了一聲,成功的讓牙牙閉了嘴,才轉向遙樂:“我可不承認,她與你有救命之恩。”
遙樂心裡雖然開心,沐桃方才的表現,可牙牙怎麼說予他都有救命之恩,她在怎麼胡鬧都是孩子心『性』,童言無忌而已。
看她委屈的扁著嘴,心也有些不忍,聽聞沐桃的話,下意識的介面:“別這麼說,若是沒有牙牙幫我採到的『藥』材,只怕我現在早是屍體一具了。”
沐桃一怔,“稚容同你說,是牙牙採的『藥』?”沐桃現在死的心都有了,明明『藥』是她採的,人是她救得,她還為此差點丟了命。
當時一句玩笑話,稚容這傢伙怎麼當真了。
誰知,遙樂竟搖搖頭,“是牙牙自己說的。”
“對,就是我進入鬼霧森林,幫遙樂哥哥採的『藥』,我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