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了。”
賞忻愕然的張了張嘴,他這是想通的表情嗎,怎麼越看越像是陷的更深。
頑皮的長嘆了一聲,故作蒼老的道:“兒孫自由兒孫福,小子,祝你好運。”也祝他好運,早日拿下那個難纏的丫頭。
“去。”遙樂‘啪’的打偏他的手,將人用力拽起,丟出房門,“回去睡你的覺,整日沒個正行!”
“誒,他們這麼說,連你也這麼說,枉費我好心開導你!”賞忻一臉不爽的‘哧’了一聲,罵道:“你這白眼狼。”
手扣在腦後,將人丟在身後,轉身走回自己的院子。
遙樂被他罵的一愣,忽然想起沐桃也這麼罵過他,心下一陣納悶,為何她罵自己白眼狼?
復又想起,那日自己放棄的機會,悔到腸子都在抽,一直抽到舌尖,他怎麼就這麼蠢呢!
心情大為不爽,看眼前的房門也覺彆扭,伸手抓過房門,用力的一甩,受力不住的房門,發出‘咯咯呲’的慘叫,‘嘭’的摔在地上。
遙樂怔了怔,看著倒交叉躺在門外的房門,挫敗的握了握額,賞忻這小子,給他修個門,也是偷工減料!
就這樣,遙樂吹著一夜的冷風直到天明……
翌日,紫嫣又送來一封請函,內邀沐桃和她的五個夫君一同前往,賞梅花會。
墨玉眼巴巴的看著青筋鼓脹的沐桃,“呃……樸公子,花公子,文公子都答應要去,只剩公主和安公子,樂公子,那邊沒給迴音。”墨玉傾身,手扣在唇邊壓低聲音道:“現在府中都傳開了,文公子被紫嫣『迷』了心魂,你若在視若無睹,豈不是認同了這一觀點!自認不如那憐兒。”
怒極的沐桃,正中她的激將法,‘嘭’的一拍床板,“老虎不發威,她拿我當病貓……三番兩次的上門挑釁,真以為我怕了她嘛!”
墨玉在心裡歡呼,面上還是一臉嚴肅樣:“你這是去了?”
“去,幹嘛不去,你去給大美人傳話,讓他也同我一起去,讓那女人看看,是軟皮蛇嫌我,還是我嫌他!”沐桃臉『色』氣得漲紅,不斷從鼻中噴出白息。
墨玉賊賊的一笑,反身樂顛顛的步出房,給芷溪傳信。
第二日墨玉和洛洛早早的將沐桃拽下了床,又是選衣服,又是選首飾,什麼華貴選什麼。
沐桃看著那一套套正裝,苦惱的拍了拍頭,“用得著這些嗎?我穿成這樣出去,人家一眼就看得出我在跟紫嫣較勁,你是嫌我還不夠丟臉怎麼著?”
兩人齊齊的回頭,“那穿什麼?”
沐桃抬手將仍在角落的衣衫一點,努努嘴,“就穿那件唄。”
洛洛上前提起衣裙,撇撇嘴道:“太素了……”
墨玉厭惡的撇了撇嘴,“確實,人家可是第一名憐,你穿這衣服不是純屬給人家當陪襯的?”
沐桃哧了哧牙,“乾脆別去得了。”
侍婢敲了敲門,“公主,安公子正在外等您呢……”
“知道了!”沐桃抬手接過墨玉甩來的衣服,愕然的抬眼瞧去,兩人已開啟房門,衝了出去。
沐桃追到門前,就見兩人圍著芷溪嘰嘰喳喳的跟個雀鳥似的,將他評頭論足了一番。
芷溪一臉寒意,也絲毫沒有影響到兩人的熱情。
沐桃看著一臉憋屈的芷溪,挑高了眉梢,本以為他會將兩人給扔飛出去,豈料他只是看了看沐桃,又垂下眼,乖乖跟著兩人走出院子。
沐桃愕然的張了張嘴,喚來侍婢給自己梳好髮髻,便急匆匆的走進芷溪的院子的寢屋。
內里正上演著方才自己房中的那一幕,兩人將裁縫縫製給芷溪的新衣,全都翻了出來,一件一件的在他身上比劃。
“你們這是做什麼呢?”沐桃看了看芷溪瀕臨爆發的臉,疾步上前,擋在芷溪身前,撇著兩人。
洛洛理所當然的說道:“選衣服啊!”
“今天可是你最重要的日子,他竟然穿一身黑……”
“夠了。”沐桃無力的『揉』了『揉』眉心,“我親自來……”
走到床邊,垂頭睨著床上的一堆衣服,拿起藍『色』的長袍,反頭看了看芷溪,但見他眉心微微蹙起,沐桃了悟,這傢伙不喜歡。
直到那對雜七雜八的顏『色』全被仍開,沐桃提起件白『色』錦衣,芷溪的臉『色』才算緩下。
沐桃撇撇嘴,“就這件吧。”
“又是白『色』!”兩人異口同聲的叫道,墨玉小小聲的嘀咕:“不知道的還以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