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嗎?有要你出手打人嗎?自己莽莽撞撞還好意思說別人。”
“你……莫名其妙的女人”遙樂的肺快氣炸了,擔憂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他還真是一個傻蛋。
看她方才將那小子護在身前,一臉憐惜到心坎的模樣,心裡沒來由的一陣不爽,側目打量坐在地上,眼睛包著淚的洛洛。
眼角一抽,厭惡的別開頭,娘裡娘氣的小白臉。
“我莫名其妙?你才是無理取鬧。”沐桃罵完,突然想起曾經聽侍婢提起關於遙樂的事,心一軟皺了皺眉,“算了,我懶得跟你吵。”
扶起還坐在地上的洛洛,沐桃轉身便走,惹不起,她總躲得起。
遙樂臉一沉,瞪著他們相攜的背影,“不知羞恥。”
沐桃耳尖的聽到,轉頭瞪大眼睛,“龔遙樂,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怎麼了,我說你阮沐桃不知羞恥,誰不知你以前大鬧王府的要留下文洛,眼看留不住文洛,又找個洛洛做替身?還真有意思,跟人家無名無份的,還扭抱成一團,你能不能有點姑娘家的矜持。”遙樂黑著臉,口吐惡言只顧著發洩自己心中不滿,扭開臉不去看沐桃越漸難看的臉『色』。
第一百零七章 便宜男人
第一百零七章 便宜男人
沐桃深吸一口氣,怒極反樂,以前的冷嘲熱諷她也就忍了,可他現在主動來招惹她算什麼!
以為她叫沐桃就等於沒脾氣嗎,‘哧’的一笑,“我有沒有矜持和你又有什麼關係,龔遙樂你的,別說是和洛洛扭抱成一團,我就是和全天下得男人都扭成一團與你又有什麼關係,你管不著。”
“我……”遙樂啞然,俊臉氣的漲紅,一賭氣嚷出他不願承認的身份:“我是你的夫,自然管的上!”
“夫。”沐桃不屑的哧了哧牙,“真難為你還記得你的身份,可惜我沒看出來,你所為的事哪點像是丈夫該為的事,天下間有哪個丈夫會拿劍追著自己妻子砍,天下間又有哪個丈夫見了自己的妻子跟仇人一般,恨不得食其血肉,以前沒見你盡過丈夫的職責,現在卻搬出丈夫的身份壓我,別逗我笑了。”
被她這番話驀然驚醒的遙樂,呆滯的瞪圓眼,是啊,他怎麼可以被她的外表欺騙,而忘記她有顆歹毒的心,怎麼可以去在意她的事。
微眯了眯眼,冷下聲音:“你自己做出的惡事,讓別人厭惡,還指望別人能好好待你,儘想好事。”
沐桃扭臉歪了歪嘴角,反頭斜眼看著遙樂,“我要求你好好待我了?我要你盡丈夫的職責了?沒有吧,便是你見著我反頭就走,動不動冷嘲熱諷,我都未說過什麼,現在你來招惹我,管我閒事,還扯出這些,好不好笑。”
遙樂啞然,再找不出話反駁沐桃,一張俊臉慢慢凝出糗態,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自從哪次月圓夜被她設計後,每每想起她總是狠得牙癢癢,卻又感覺好笑,一想到她那副眉飛『色』舞的壞笑樣,心就癢癢的恨不得抓她來狠狠打一頓屁股,看她還敢不敢使壞。
也是從那之後,他開始習慣『性』的去尋找她的身影,有意無意的人就到了王府,美其名是找文洛,晃著晃著就莫名到了她的院落偷看她,慢慢心裡便生出種古怪的感覺,一旦見不著她心裡便空落落提不起精神,見著了哪怕是吵架,也覺著心裡踏實。
期待著見面,又厭煩著,隱隱還有一種他不想承認的感覺……
突然後悔月圓夜聽文洛的,去陪伴這個小惡魔,他寧可繼續對她厭惡討厭,也不願現在這般窩囊。
沐桃‘哼’了一聲,斜眼上下打量遙樂:“無話可說了?本來就沒理的事,諒你也無話可說。”
“我……我那是怕別人背後說我的閒話,說我娶了一個不知廉恥為何的女人。”遙樂尋到個最爛的藉口,一口氣說了出來,沒錯,就是這樣,他是怕別人背後說他閒話,僅此而已才會看見她跟別的男人扭在一起,心裡跟生了『毛』似地。
沐桃哭笑不得,她的名號前面已經加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怕多一個沒有廉恥?再說他們,由小養大的童養夫,還是惡鬼公主的夫,背後早就不知被人傳成什麼樣了,還會在意這些?
若真是在意,死十次的心都有了!這傢伙一看就是現找出的爛藉口。
“是哦。”沐桃無良的咧咧嘴,不以為意的抱住手臂,斜視著遙樂,“原來被說了這麼多年的閒話,你還怕聽到呢。”
遙樂驀然瞪大眼,一張臉糗的紅到耳根,這個可惡的女人,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