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怨怒都被埋藏在地宮之下。而他為了我,更甘願放棄皇位,陪著我浪跡天涯,無論他做什麼,我又怎麼會怪罪他。
可是錢佐聽到我這話,臉上地喜色頓時被一種做錯事的委屈所取代了,他兩隻眼睛汪汪地看著我,拉著我地手,卻不敢再動,只是可憐巴巴地站在那。我頓時傻眼了。
“喂,幹嘛?”我有些焦急。
他這樣子怎麼好像有些不對勁。他的人格分裂不是早好了嗎?難道那個痴呆地他又回來了嗎?我頓時心裡頭開始擔憂起來。
如果說他這種人格分裂復發了,我又該怎樣救他?難道之前他自己好了,只是一個表象。我拽著他的胳膊,晃了晃他的身子,“錢佐,你說話呀。”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非常無奈地朝我搖了搖頭,他的眼睛依舊水汪汪的,可是那乾淨而真摯的表情,卻讓我心焦。
“你別嚇唬我呀。”我差點就要跌坐在地上。精神上的病可大可小。他突然之間犯病,又究竟是為了什麼。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正想著,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忽然一輕,自己已經被他攔腰抱起,他抱著我快步走向裡間,二話不說就把我扔在了床上。
一張嘴已經不由分說地包住了我的雙唇。
我大腦一片空白,只感覺到溼溼暖暖的舌已經趁我不備撬開了我的齒貝,如同一條滑溜溜的小蛇剛剛從冬日解凍,正在溫暖的溫室裡肆意地索取著溼熱。我一下子反應過來,頓覺面紅耳赤,咬住了他的舌,沒敢用力,卻又狠狠地啄了一下。
他的舌退了出來,一雙十分好看的眼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