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可是他居然完全沒說話,好像我絲毫沒有委屈他。那些藥真地該沒有藥效似的。
錢佐又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對著院中高聲喊道:“來人!”
守侯在門外地欣欣聽見錢佐的叫喚,趕緊進來,行了個萬福
錢佐吩咐道:“按照太醫的方子,記得敦促皇后喝藥。”
皇后?我詫異地看了一眼錢佐。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稱呼我為皇后,儘管是對別人說的,可是他第一次承認我是他的皇后?這是什麼意思?
我簡直是一頭霧水,錢佐現在是不是頭腦更混亂了?還是把之前地事都給忘得乾乾淨淨?不對,喝藥?“不用了,我的病都好了,還需要喝什麼藥?”我忽然又發現了一個問題,錢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是逼我喝藥,又是語無倫次。他不會徹底變成精神病了吧?我的心簡直就像有無數只爪子在撓在抓,想去問錢佐他到底葫蘆裡賣得什麼藥,可錢佐卻又好像是再正常不過了。
冷汗幾乎把我的背給浸溼了。我冷眼旁觀,等著看錢佐下面跟我說什麼。但是錢佐卻沒有理會我。而是對欣欣說道:“就按太醫的方子。你去煎藥吧。”話語充滿權威,不容許任何的質疑和忤逆。
欣欣不敢再多停留。趕緊退了出去。
“你……”我正想數落錢佐的霸道和傲氣,卻見他又把頭轉向我,一臉肅然地說道:“你既然說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那麼如今越國正值外患,你不如也出一份力吧。”
“我?我出力?你想讓我做什麼?”我忽然意識到錢佐此來另有目的,即便我不主動問他國事,他也要提起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