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錢佐說完,倒讓我糊塗了。難道除了兩枚合歡環作為金鑰,還另有別的機關?我心裡淌血,錢是不是有嗜物癖啊!
“戴太后把本物交給朕的時候,說這合歡環還被施以了巫術,加了血咒。”
“血咒?”我一聽,更覺得玄乎。“不錯。以兩人之血萌於此環,便只能合此二人之力開啟機括,若要解咒,也需二人血溶於此環。”
“我懂了。太后把環給你的時候,已經用她和先帝的血,解了屬於他們的血咒,然後施以了你和戴悠夢的血咒,如果沒有用你二人血解開此咒。即便落入他人之手,也無法開啟法門,是這樣麼?”我心中一凜。天底下還有這樣地奇妙之物?倘若說這世界上有能工巧匠能造出一流的機關暗道,那我絕對相信。可是所謂的血咒,以人之血開啟法門又以血封印,卻也未免太過離奇,就如同這血伏參一樣,總帶著些許玄幻離奇地色彩。
錢佐緩緩地點頭。回答著我剛才的問題,“是,不僅如此,這合歡環還需得二人心意相通,才能把法門開啟;如今戴悠夢已死,即便把另一枚合歡環尋回來,又有何用,這棵血伏參只怕永遠也拿不到了。”
“那倒未必。”錢佐喟然嘆息,我卻淡淡一笑。錢佐認為戴悠夢死了,自然再得不到戴悠夢地活血,可事實上戴悠夢的肉體還在。血液還在,即便真的有這樣離奇的物事和血咒。卻也難不倒我。“未必?”錢佐在等待著我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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