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季淑妃!”錢佐有些不堪忍受,“誰是兇手,朕自會讓刑部的人去查個水落石出,也定會給大理國一個交代,你又何必在這裡牝雞司晨?!”
季淑妃當即呆在當場,眼角里淚水湧動,說不出話來,但皓齒卻咬著下嘴唇,咬得毫無血色,心裡那個恨只怕可以召來無數怨靈。
“嗚嗚嗚……”一陣哭聲從我的嘴巴里傳了出來,我心裡暗笑,今日我算是豁出去了,季淑妃和我玩耍賴是麼?我也玩次給你看!
我的哭泣頓時惹來眾人的注意,我於是抽噎著自言自語道:“悠夢也不知怎麼會在這裡,更不知怎麼就在樑上了。季淑妃說我會武功,我若會武功,又怎麼會好端端地從樑上摔下來?我若會武功,怎麼可能逃不出去?”
我說著,欷殻ё潘始緋櫬穡�嘧拋約喝肥堤弁吹乃�齲�縛爬嶂樽右彩適鋇毓雎湎呂礎! �
“皇上,悠夢定是被人陷害。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大理公主,悠夢又能從何得知大理公主所在?又何苦去殺她來著?”沒有證據就不能定罪,狡辯和推脫是我暫時能做的事。
錢倧在這個時候倒是和我同一戰線,馬上就插話道:“是啊,皇兄,大理公主獻舞一事,皇后又怎麼會知道?皇兄應該也不知道大理公主在此歇息吧?”
錢佐不說話。他這人還真是奇怪。季淑妃給我扣帽子的時候,他不滿;錢倧為我開脫的時候,他又不做任何表示。
尹德妃卻突然眼中一動,跪下道:“是臣妾讓公主在此稍息的。皇上要怪就怪臣妾,但臣妾沒有害死公主,戴娘娘也不會生這心的。”
是了,這些事情都是由尹德妃安排的,如今錢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