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個位置,一旦罪名成立,任是誰也救不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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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牢裡,錢佐目不轉睛地盯著一身獄卒打扮的我,昏黃的火光下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覺得他的眼神很刺人:“我還以為戴小姐一去就不回來了呢。”
他說著望向錢倧:“劫獄這種事好玩嗎?”眼裡頭滴水不漏,不知他到底是怎樣的心思。
錢倧狐疑地望著錢佐,他心裡一直懷疑錢佐就是那個劫獄的黑衣人,畢竟他和錢佐相處了數十年,可是錢佐現在卻主動提起劫獄,還把這個罪名冠在了錢倧身上,是欲蓋彌彰麼?
“皇兄,剛才確實有人劫獄,把一干獄卒殺了個乾淨,然後挾著戴皇后往城外奔去。那黑衣人武功高強,臣弟追出去,只瞧見了他的背影……”錢倧說著,殷殷地看著錢佐,想用這話旁敲側擊著。
可是錢佐面不改色道:“是麼?循王武功不凡,就沒有機會和他過招麼?那戴小姐又是怎麼回事?”
“哦,那黑衣人見到我追他,可能是怕被我認出來吧,所以就扔下戴皇后一個人跑了。”錢倧在這句話上語氣加重,他一雙眼睛如鷹隼盯獵物般死死地盯住錢佐,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細節。
然而,錢倧失望了。錢佐的演技好得讓你根本分不出真假。
“哈哈,笑話。他既然來劫獄,就沒道理把戴小姐扔下跑了。”錢佐一副不信任的模樣,倒是懷疑錢倧之心不減,“循王這謊話編的可有些離奇。”
“皇上,是不是循王劫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悠夢迴來了。”我可不想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