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
可是,想來天氣晴爽,那日遊湖地公子淑女不少,戴悠夢去租船的時候,偏巧最後一艘遊船被別人給僱了;
聽到此,我會心笑了。故事往往就是在無數個不巧和巧遇中產生,想必這租遊船的就是錢和慕容楚歌。
錢力邀戴悠夢上船。越國雖然也講究男女有別。但到底不像宋之後那樣避如瘟神,大家閨秀也會出來會客的。戴悠夢作為戴襄的女兒,自然是見過錢地。循王的盛情相邀。戴悠夢想了想,倒也欣然接受了。
或許遠處空濛的山色。近處清幽的荷香早已讓戴悠夢迷失其間。這一次。是戴悠夢與慕容楚歌的初見。
按照錢的說法,慕容楚歌對戴悠夢一見鍾情。這倒也不是什麼奇事。戴悠夢的相貌雖說不上國色天香。但也讓人眼前一亮,加上官家小姐,不比那些庸脂俗粉,慕容楚歌作為一個商人,戴悠夢與他平日裡見的女人必定有所不同。而且越國的女人小家碧玉,水靈靈地,和晉國的女人大相徑庭。初來越國的慕容楚歌就這樣成為了戴悠夢地追求者。
從那之後,慕容楚歌便開始頻繁的假借錢地幫助“約會”戴悠夢,戴悠夢最終不敵慕容楚歌地攻勢,也為他開了情竇。
當然,這些都是錢的說法,我聽著他地說話,忍不住又低頭看了看畫像和畫上那一行小字,卻隱隱覺得事情並不完全如此。
或許女人的第六感是強烈的,又或許我到底佔用了戴悠夢的身體,多少還是能感受到她的心思。
從這幅畫看來,戴悠夢對慕容楚歌的情思恐怕比慕容楚歌對她還要深重。甚至這愛憐之下,還有一絲哀怨。
我明白錢一個勁說是慕容楚歌苦苦追尋戴悠夢的目的。他是為了顧全我的顏面,作為一個女子,自然該矜持些。即便真的是我先對慕容楚歌有意,錢也不好明說的。
我莞爾一笑,接著錢的話茬道:“可是天公不作美,雖然我與他兩情相悅,但我父親卻要把我嫁給錢佐,對不對?”
“是。”錢看了我一眼,本來還一副把握全域性的神色,卻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有些迷惑。“只不過,錢佐主動找相爺提起這門親事。”
他當然會主動提。我冷笑。錢佐為了表達自己對戴家的“忠心”,自然會主動取悅戴襄,恐怕還會冠上對戴悠夢欽慕已久這樣的連篇鬼話吧。
“我有和我父親提到過慕容楚歌嗎?”我望向錢,可是錢搖頭笑了,我也笑了。錢又怎麼會知道那麼多呢?
或許戴悠夢抗爭過,或許戴悠夢不敢把愛上一個晉國商人這樣的事告訴她父親,然後就逆來順受地嫁給了錢佐。戴悠夢到底是戴襄的女兒,她知書達理,孝順賢淑,又怎會忤逆她父親的意思呢?
更何況,戴悠夢也許早就被其父灌輸了要嫁入皇家這樣的思想吧。
我腦海裡膩想著戴悠夢和慕容楚歌的一切,那時候戴悠夢應該是偷偷幽會吧,沒有人知道她和慕容楚歌的事,即便她的貼身侍女,也只知道戴悠夢是去見循王錢了。
只是,這樣的“地下情緣”並沒能維持多久。
總之,戴悠夢嫁給了錢佐,而慕容楚歌早在戴悠夢嫁人之前就因為晉國的一場內亂離開了越國,他在得知戴悠夢成為皇后之後,再也沒有來過越國。
“這副畫是什麼時候畫的?”我居然為戴悠夢惋惜起來。
“你在進宮的前夕讓我把這畫交給他,後來我託人帶給他,他又退回來了。”錢有些赧然。
“退回來了?”我稍稍一滯,轉而苦笑道,“看來他並不似王爺說的那般喜歡戴……喜歡我。”總覺得戴悠夢有些單相思的味道。
“那倒未必。”錢饒有深意地一笑,“凡事沒有絕對的。戴皇后就如同一壺好茶,喝得越久,便越發覺得味在其中,讓人著迷。”
我冷笑了一聲,沒理會錢的有意奉承,“王爺告訴我這些,莫非是想讓我幫王爺拉攏慕容楚歌,藉助他的財力勢力幫你奪得錢佐的皇位?不過,王爺和慕容楚歌想必也熟識得很,又何必透過我這一層?”
“聰明!”錢讚歎地笑道,“戴皇后果然是一點就通。不過,除了想讓戴皇后拉攏慕容楚歌之外,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看我翹首等待他說的話,錢頓了頓,指了指他自己的胸口道:“本王還想請皇后幫我取他胸前佩戴的一塊玉。”
“什麼?”我噌地站起,直覺告訴我這可不是一件容易做的事。“既然慕容楚歌把那玉貼身儲存,想必不會輕易給人。即便我問他要,也不見得會給吧?”雖然不知道那塊玉有什麼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