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舞姬請來排演。
澤新辰有些猶疑地看了錢佐一眼,好像沒鬧明白自己到底是被責罰還是被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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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佐早在真正的舞姬到來之前,就離開了會場。一國之君,有太多事要做,有太多“陰謀”要考慮,哪裡有時間欣賞歌舞彩排?他走的時候,看了錢倧一眼,錢倧也擺出一副對流求踏月歌十分感興趣的架勢,要賴在這裡不走。
錢佐從鼻子裡哼了一口氣,回頭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大踏步走了。
錢倧自錢佐走後,就要來和我說話。把尹德妃完全不放在眼裡。張揚和放肆,這是他目前扮演的角色性格吧。
“你躲著我?”錢倧在看到我扭頭走假裝沒看見的情況下,倏地一下竄到我面前。
我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尤其是做這兩個錢氏兄弟拼演技的犧牲品,“王爺請自重,皇上說過什麼,王爺又不是沒聽見。”
“你……”錢倧的雙目瞳孔放大,簡直就要渙散了。他的兩片乾淨的嘴唇囁嚅著,渾身居然氣得直哆嗦,眼角似乎有種液體充盈著。
唉,真逼真!演技太好了。我嘆息了一口氣,就算是為這可以亂真的表情而心軟了,想到瓶兒,我也不能對錢倧太過絕情吧。
“瓶兒可好?”我是真的掛念她。
錢倧沒想到我只是問起瓶兒,有些失望,但還是懶洋洋地回答著:“好。她很好。你難道不問問我好不好麼?”
說得真是露骨。我回頭瞥了一眼正在指點那些宮女如何張燈的尹德妃,幸好她沒有一直注意這邊。
“王爺好與不好,都與我無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