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萍那。否則綠汾也沒空過來的。
吳梅萍想來是從中午一直等到了晚上,都沒見皇上的蹤影,所以按捺不住,來問我原因。
“娘娘。”綠汾用帕子擦著汗道,“皇上睡在兩儀殿了。我家婕妤娘娘想問……”
沒等綠汾說話,我就打斷她道:“你家婕妤娘娘太急躁了。許是皇上這兩日政務繁忙,沒有空去,倘若明晚皇上還沒有去你家娘娘那,咱們再想辦法不遲。”兩儀殿是越國皇帝平日處理政務辦公的地方。想來同清朝的乾清宮、養心殿類似。
綠汾一想也有道理。在我這裡又不敢絮叨,只好告了禮,回去稟報吳婕妤去了。
和外界隔絕的我,只有透過瓶兒帶回來少量的訊息來揣測著。
第二日一切如常,綠汾和吳梅萍倒也沒有過來。
第三日,吳梅萍也沒有過來。瓶兒出去回來的時候,我照例問她外面有沒有發生什麼事,瓶兒回道:“也沒什麼,就是平日裡來御花園裡摘花的宮女們一個也沒看見。”御花園夏秋日裡,花開得正爛漫,越國的宮妃們都甚是愛花,每日早上各宮的宮女都會挑些花回去裝點。
我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加快了。計劃應該成功了。否則以吳梅萍的性子,早該來了。
“瓶兒,你一會兒出去的時候,假裝不經意地問問。”
“姐姐想知道些什麼?”瓶兒一頭霧水。
“看看皇上是不是病了。”我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又卸了一身的重量。
瓶兒看我面部肌肉一點都沒有抽動,隱隱感覺到什麼,但她沒有多問。瓶兒只說了句:“瓶兒知道該怎麼問了。”這就出門去了。
不一會兒,瓶兒慘白著臉帶了個訊息回來:“姐姐,皇上真的病了。